袁守的太爷爷(2/2)
作者:YY染色体

    “您多心了!”袁守安慰道,“我家长辈是不会在意这些细节。快跟我来。”

    白斯路到了临门一脚时突然瞻前顾后,搞的袁守无可奈何。白斯路打起了退堂鼓,想去将自己的形象重新梳理一番。袁守没给他机会,大手一把将他扯了进去。

    整个人进来,浓重的香灰味扑面而来。这里得烧多少香,味怎么这么大。下时没反应过来的白斯路被香味呛的干咳几声。白斯路已经自己已经进入内室,实际他只进了一层内院。内院中正在燃烧着一炉香,香风如同烟雾弥漫在内院中。

    虽然这阵式挺忽人,白斯路并没忽略眼前所看的一切。他靠近青铜制的香炉,观察里面燃烧的情况。香已经燃尽,只有剩余香火与在将其他燃烧物点燃。看到被燃烧的区域,刚当才应当燃烧几十捆香,怎么个破地怎么会有人来进香?不会是这位是他们几个人串通好了蒙我吧?

    迟疑间,遇到几位平民模样的人从内室出来。行迹上不可疑,应当是进香的香客。虽然是认定他们的身份,他还是要问一下,希望能确定一下关系。白斯路装出不明地问,“他们是谁?”

    “不知道。”袁守回答的不免干脆,“他们我也不认识,不会是送外卖的吧?”

    敢情他也不知道这些人是干吗的,他们到底私下串通没有。袁守不在意这些人,强硬拉着白斯路的手向里闯。

    正堂内的灯光并没有熄灭,堂内还有几人正在求签。第一眼看他的背影,如同乞丐相仿。头发早以雪白,身上穿着的衣服款式同样与这个时代不符。居住的环境更是简陋,一点也看不出这里是高人所居。只能说此人简朴,面容看不到。

    袁守想要硬闯,白斯路拼尽全力将袁守拽住。“先别进,里面有人。先看看他们求的什么,突然闯进太贸然。”

    白斯听到里面求签者问的是什么事,听了一会无非是自己的运程与吉凶。想不到此人已经落魄成这副田地,竟要为人算运程混一口饭吃。这与堂主的身份太过不符合,真是虎落平川。

    趁着还有时间,袁守还怕白斯路多想马上小声在身后为其解释,“现在我想起来了,这些人应当是赶早上香的香客,我还以为是送早点的。没办法,他只要在那住就会有一部分人来上香。”

    “这个可以理解。”白斯路回答,“总是有人想求些心里寄托。”

    袁守又小声解释道,“这里便是高人居住的地方,有点简陋你别多想。我们家里人早就想把他安置更好的地方,苦口婆心地劝,可他偏不走。只要有古寺庙,他便搬进去住。之前带你去的地方你也是看了,全是古寺庙。他总是说这一方寸土是他最后坚守点,点不移人就不走,我们这些晚辈也只能尊重他老人的意愿。”

    “这样好!尊重要老人的意愿。”

    最后一位求签人走了,袁守带着白斯路走了直去。袁守此刻像是很惧怕前面的老人,平时的大嗓门,现在变成了小蜜蜂。前脚迈进门槛瞬间,整个人全换成另外一人。走内堂的袁守开始变的蹑手蹑脚。看到袁守这么,白斯路同样变的彬彬有礼。顺从地跟在身后,先进去在淡后面的事。

    借助内堂的灯光,白斯路仔细观瞧正处打坐状态下的老人。老人这身衣物都不知道洗了多少次,原本的颜色现在已经变成了灰白色。原有的颜色可能是灰蓝色的道袍,现在也不清楚他衣服上的本色是什么,身上的衣服早以添上多处的补丁。补丁的颜色同样被洗退了色。

    老人上身修长,静坐于蒲团之上,肩不垂腰不弯,犹如道长一般。“我确定这里有我想找的人。”白斯路自言自语道,“你发现没有,这里虽然简陋但不凌乱,没有任何异味。家具物品整洁干净一尘不染,说明他一直保持着有调理的生活习惯。”

    这位传承人端坐在蒲团上,岁数至多超不过八十岁。听袁守说他有至少两百岁,明显与本人不符。听到有人来访,身体轻快地从蒲团上起来。身体轻盈胶结,这绝对是常年练功才能获得的基础。

    “原来是袁守。”老者不假思索地叫出袁守的名字,“还好!你的样子没怎么变,上次出狱时是15年前?”

    “是呀!太爷爷!”袁守堆笑道,“太爷爷,还能认出我真不容易。”

    老人开怀地笑了,“其实跟你们开个玩笑,你的模样变化太大。老羞早已经认不出来,我是从你的纹身与你的步态将你认出。”

    “想不到太爷爷现在学会了推理?”袁守开始忽悠起自己的太爷爷。

    袁守紧张的心算了下来,看来这里早已经安排妥当。

    “你们坐下说。”老人让两位坐下说。

    袁守毫不客气,因为他是真累了,刚才为了丢掉身后的白斯路,自己可是拼了命地向前跑。要不是白斯路在后面紧追,我怎么能跑了十来分钟。害的老子差点把命丢这。

    袁守生硬地一屁股坐在了蒲团上,砰的一声坐了上去,蒲团内的填充物被袁守重重的屁股砸了出来。掀起好大的灰尘,内堂瞬间飞满了填充物。

    “太爷爷!”袁守不好意思向老人道歉说,“真没想到你家这东西不结实,我现在收拾一下残局。”

    “不必!坐下说。”老人不在意发生的事。

    白斯路很轻快坐下。

    三个面对面坐下,袁守问,“太爷爷,不会有人再来吧?”

    “这事可不好说。”老人回答,“有没有人来我是控制不了,只能看香客们的心情。比如今天,许久不来香客的小庙天还没亮便以来了20多人。所以说事事难料。”

    “太爷爷!”袁守尊敬地向老人问好,然后他介绍道,“今天我带来一位朋友,这位是仰慕您许久的白斯路白先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