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不配(1/1)
作者:依床看树
    陈宇轩点了点头走下了对站台。

    接下来是两位用枪的青年对决,两位实力相当,枪法也是一样的强劲,两人经过一番焦灼的对战终于一名青年乘对方一口真力没有提上来,一枪挑了对方手中的长枪,进入下一及。

    而后四名的排位很快就决了出来,第六名正是红衣女子,她本来有实力角逐前五但是由于大意被神秘青年乘其不备直接将她排除了前五的圈子实际她并不神秘青年差或许还跟厉害一些,但是对方诡异的手段实在让人防不胜防,第七名正是和陈宇轩对战的叶彪,第八是那名用枪的青年,至于第九名反而是和凌崖对战的用弓的青年。

    接下来就是让人期待的前五排名战了,但是由于用枪的青年真力还没有恢复过来所以放弃了比赛,直接就是前四名的角逐,白衣女子对战神秘青年,陈宇轩对战凌崖。

    先是白衣女子和神秘青年对战,两人走上了对战台,神秘青年看着眼前的绝色女子不禁有些看呆,“不知在下有没有荣幸一睹姑娘真容”神秘青年看白衣女子一直戴着一张白色的纱巾,无法看到真容,心中有一些期待到。

    “你不配”白衣女子直接说道,丝毫不给对方的面子,神秘青年瞬间脸色就冷了下来,想到眼前倾国倾城的女子对陈宇轩露出的温柔的微笑心里竟有了一丝丝扭曲,再美的女子如果不喜欢他,那么就只有把她毁去了,自己得不到别人也别想得到。

    神秘青年不再言语直接向白衣女子杀了过去,白衣女子也丝毫不惧,长袖轻舞一段绸缎从袖中直接飞出直向神秘青年击去,神秘青年冷然一笑,对方已经中了他的圈套,只要他宝刀出鞘挡一下她的绸缎他就能直接用到挑开她的面纱,一睹她的芳容,当然如果一下用过了力破了她的相也不关自己的事,想到这他就兴奋了起来,似乎已经看见对方的面纱被自己挑开,然后花颜尽失的看着自己,然后被自己羞辱并破了她的相。

    白衣女子的绸缎就要打到神秘青年的时候那把宝刀果然出鞘了,宝刀向绸缎劈去,劈开了绸缎,神秘青年已经露出了残忍的笑,可是情况突变,被劈开来的绸缎竟然包裹住了对方的宝刀,并且绸缎直接向神秘青年扫去,那把宝刀也被带着劈向了青年,神秘青年身形急退,没想到对方竟然能控制住他的刀,要知道他的刀可是得自古墓,虽然只是下品宝器但是已经是下品宝器中的极品,即使是有一些中品宝器也不如他的刀,可是这样的刀竟然被对方控制住了,如何使他不惊,身形急退后看着飞来的绸缎,神秘青年咬了咬牙,直接从储物戒中掏出一张符向前丢去,这已经是违规的行为了,这场比试不允许使用丹药和符咒,没想到这神秘青年已经疯狂到了这种地步,不过他拿出的这张符竟然没有引起周围人的注意直接在手中化为了灰他才向前丢去,别人也只是看到了一阵灰飞了出来,别人只是以为他撒了飞灰,没有人想到他竟然已经使用了一张符,就连坐在看台上的老者们都没有发现。

    这张符是他得自古墓中的古老符咒,现在已经很少有人能认出来了,所以他才敢拿出来用,可是他千算万算没有算到陈宇轩竟然有神魔真眼,陈宇轩一下就看出了其中玄妙,不过他也没有直接叫出来,一是因为其他人都没有反应,估计他说了也不会有什么人相信,第二就是他相信白衣少女的实力,她到现在都没有拿出自己的实力。

    果然,一道雷光闪过,随后神秘青年的掌中直接喷吐出了一道雷电,而在别人看来只是神秘青年突然用出了一种雷系武技发出了一道雷光,直逼白衣女子,白衣女子看到对方洒出一道灰就发出一道闪电立马就知道发什么了,她立马就明白这是一道符篆,怪不得对方这么神秘,原来是得了一些古人的东西,但是这并不能改变一切,因为决定一个人实力的是一种眼界,或者说是一个人的追求,而眼前这个青年虽然得了些传承但是本身并没有一颗强者之心,所以他注定只是个小人物。

    白衣女子看向陈宇轩的眼色已经变了没想到对方要置自己于死地,这就不怪她下狠手了,绸缎直接就旋转起来,而后白衣女子猛地向后一抽,瞬间绸缎聚集到了一起,如同一个盾牌,层层叠加在一起,形成了一道牢不可破的防护,那道雷直接劈在绸缎上,然而绸缎竟然没有一丝损伤不知到底是什么制成的,就算是上次拍卖会上拍卖的压轴的天罗绸缎都没有这个坚不可破。

    在当下雷的同时,绸缎一抖直接将宝刀飞射了出去,宝刀直击神秘青年,“嗖”的一声,直接就划破了那名青年的臂膀,这还没有停,随后绸缎再次飞出,轰击在神秘青年的胸口,顿时“卡啦”声不断,神秘青年的胸骨直接断裂开了,接着就飞了出去。

    神秘青年飞出了台子吐血不止,但是倒是没有昏迷了过去,神秘青年当即就从储物戒中掏出一瓶丹药取出几粒服了下去,盘膝坐了起来立即调养起来。

    白衣女子看都不看那神秘青年一眼直接走下了台,白衣女子坐下来闭眼调息了起来。

    陈宇轩震惊的看着白衣女子,没想到这个对着他温柔微笑的倾城女子竟然这么厉害,他倒是没有注意到这个女子可怕的战斗天赋,而且他还知道这个白衣女子还没有用上全力,看来这是一个劲敌,不过他感觉那个白衣女子对他没有敌意,而且他也感觉对那名白衣女子有一种莫名的爱怜,但他知道这绝对不是因为她的美貌这是一种来自内心的欢喜,好像两人早有约定一般,不过他也没有多想,接下来就是他上场了,他也看见凌崖走上了台,两人也没有多说,彼此都有所了解,也不需太多的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