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不准嫌弃(2/2)
作者:我吃元宝
    宋安然挑眉冷笑,“废话!那时候我根本就没想过要嫁人,我又怎么会想到嫁给秦裴。颜宓,你给本姑娘记住,你是我这辈子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想要嫁的人。以后你再敢怀疑我,我一定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颜宓嬉皮笑脸地问道:“你打算怎么让我吃不了兜着走?你快告诉,我好奇得紧。”

    宋安然有些懵逼,颜宓怎么突然有一种贱贱的特质。贱得让人好想抽他啊。

    颜宓还一个劲的追问宋安然,要怎么收拾他。看样子真的对宋安然的手段充满了好奇。

    宋安然轻咳一声,郑重说道:“成亲以后,让你跪搓衣板算不算?不准你上床算不算?抽鞭子算不算?”

    颜宓一脸坏笑,宋安然顿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颜宓低头,咬着宋安然的耳朵,悄声说道:“跪搓衣板没问题,我可以跪一晚。你只需要骑在我身上就行了。你都不用动,全程我来动。

    不上床那更好,我们可以去任何想得到的地方,比如野外,或者浴桶。至于最后一项抽鞭子我最喜欢,是你抽我还是我抽你。要不要边做边抽鞭子?”

    啊啊啊!宋安然真的受不了了。

    没有最污,只有更污。没有最贱只有更贱。

    死男人,王八蛋,为什么会从高冷男神摇身一变就成了贱贱的男人。

    还她的高冷男神,还她毒舌美男,还她的清高贵公子。

    如今的颜宓,除了一张脸还能看之外,什么高冷,什么清高,什么孤傲,全都见鬼了。到底是谁吃了她的第一眼被惊艳的男神,到底谁毁了她心目中的贵介公子。

    宋安然捂脸,好像罪魁祸首就是她本人。

    宋安然有种想哭的冲动,果然梦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颜宓却一脸贱兮兮的模样,亲吻着宋安然的脸颊,“害羞了吗?”

    宋安然拿开手,睁大双眼盯着颜宓,一本正经地说道:“你是颜宓吗?”

    颜宓瞬间就怒了,“你和我亲密了这么久,你竟然问我是不是颜宓。宋安然,你到底在搞什么?信不信我现在就和你洞房,让你验明真身,看看我到底是不是颜宓。”

    宋安然伸手掐着颜宓的脸,往连边拉,“你真是颜宓,怎么会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还是对我一个未婚女子说这种话?”

    颜宓咧嘴一笑,“快半年没见你,我心里头想你想得发慌。好安然,你难道不想我吗?”

    “我当然想你!可是你太不要脸了。我都受不了了。”宋安然一脸抱怨。

    颜宓哈哈一笑,“现在你就受不了了,那等到我们大婚之后,你该怎么办?以我的体力,绝对能让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啊啊啊!宋安然好想打人。

    为什么说不到两句话,就会转到上床这个话题。

    宋安然狠狠地瞪着颜宓,“你混蛋,流氓,无耻!”

    颜宓则一脸深情地说道:“我就算是个混蛋,流氓,还是个无耻下贱的玩意,也只会对你耍流氓,也只会在你面前如此肆无忌惮。

    安然,在你面前的我,是原原本本,真真实实的我,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都是真诚的,也代表了我内心深处最原始的冲动的想法。

    对你,我不会有任何欺瞒,也不会刻意隐藏。我就是我,是你最爱的男人。”

    宋安然一脸激动又感动,这才是她爱的男人,可深情,可贱贱,可冷酷,可温暖。

    宋安然没有说话,她紧紧地抱住颜宓。此时无声胜有声,这个拥抱足以说明宋安然的心情。

    颜宓笑了起来,他拍着宋安然的背,得意地说道:“我就知道你最爱我。”

    宋安然傲娇地哼了一声,她才不会承认这一点,免得颜宓太骄傲。,

    颜宓用自己的头抵着宋安然的头,一副可怜巴巴地模样,“安然,我想吻你,深深地吻你,怎么办?”

    宋安然想说吻吧,她也想要吻他。

    可是颜宓接下来话,瞬间打消了宋安然的念头。

    只听颜宓说道:“可是我怕把持不住。安然,你不知道你有多好,多诱人。每次抱着你的时候,我都怕下一刻会忍不住要了你。

    我每一次吻你,我都要用极大的毅力才能克制住自己的冲动。可是这一次我们已经分别半年,半年的相思,我怕这一次我会克制不住。

    安然,如果我要吻你,请你一定要拒绝我。在回到京城之前,你千万不要妥协。我真的不想伤害你。可是当我控制不住的时候,我可能真的会伤害你。”

    颜宓说完,又是一声长长地叹息。

    宋安然心头发虚,她也想要颜宓怎么办?

    她也想要和颜宓搂搂抱抱,卿卿我我怎么办?

    啊!不行了。宋安然甩甩头,不能让这种疯狂的**继续滋长下去,她得学会克制,学会忍耐。

    宋安然一把推开颜宓,语气坚定地说道:“我们不能在一起。”

    颜宓的眼神瞬间变得像毒蛇一样危险,就连语气也冷得像冰峰,“你在说什么?”

    宋安然甩甩头,“现在我们不能见面。颜宓,我们两个都需要冷静。等你足够冷静后,我们再见面。否则我怕会发生可怕的事情。”

    比如还没成亲,就先洞房,说不定还会怀孕。宋安然都不敢想下去了。她才不要未婚先孕,才不要大着肚子嫁人,那样子好丑,而且别人都会笑话他。

    颜宓听明白宋安然的意思,不是要和他划清界限,只是需要时间冷静。

    颜宓扯了个笑容出来,语气也柔和了几分,“我们的确需要冷静。但是在冷静之前,让我再抱抱你。安然,你不知道在草原上的日子有多么苦,我每天都在想你。

    你所有的模样,我全都刻在脑海里。只可惜我身上没有带足够的纸笔,否则我一定将你的一颦一笑都画下来。”

    宋安然贴着颜宓的胸口,说道:“我也想你。当他们说你失踪了,没有消息的时候,我都快急死了。颜宓,以后不要再这样子吓唬我,好不好?我虽然坚强,可是我并非不可摧毁。回想起那些日子里的煎熬,每一天都像是度日如年。”

    “我就知道你在想我。”

    宋安然捶了颜宓一拳头,这个时候还不忘嘚瑟。

    宋安然又说道:“你既然想要画我,那就画下来吧。我喜欢你将我画在画纸上。等将来我们来了,我就将那些画册翻出来,给孩子们看,让他们知道他们的娘亲在年轻的时候有多漂亮。”

    颜宓哈哈一笑,“放心,将来要是哪个孩子敢说你不漂亮,我就打他。”

    “你舍得吗?”宋安然闭着眼睛,想象两个人有了孩子的场景。可是无论如何,她都想象不出来。毕竟两辈子加起来都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让她凭空想象生孩子养孩子的情景,的确有些为难。

    颜宓笑道:“我有什么舍不得的。男孩子就是要打,才会有长进。”

    宋安然嗤笑一声,“那如果生的是女孩子呢,你也打吗?”

    “如果是女孩子,我肯定将她宠上天。除了你,谁都不准动她一根手指头。”颜宓一本正经地说道。

    宋安然觉着好笑,“连你也不能动她一根手指头吗?”

    颜宓点头,“当然。”

    宋安然又问:“那为什么我就是例外?难道你不怕我打坏了她。”

    颜宓郑重说道:“她是你生的,是你怀胎十个月,历尽千辛万苦生下来的。你打她,管教她,自然是应该的。而且全家人都宠着我们的女孩,总得有个人管束她,让她知道敬畏。这样她才不至于长成一个飞扬跋扈,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魔王。”

    宋安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原来你也知道自己是个混世魔王。”

    “有这么说你男人的吗?”颜宓怒视宋安然。

    宋安然笑着点头,“不需要我特意说,你本来就是。”

    颜宓转眼又笑了起来,“好吧,就算我是个混世魔王,可是我这个混世魔王最终还是被你擒拿。可见真正厉害的人是你。就算是有天大本事的混世魔王,落到你的手上,也难以逃出你的手掌心。”

    宋安然无比得意的笑了起来,“我就是要讲你牢牢地掌控在手里面。颜宓,你这辈子注定是我的人,你逃不开我的手掌心。”

    颜宓笑道:“这话原本该是我说的,现在反倒是变成你的话。真是风水轮流转,这还没三十年,连三年都没有就变了一个模样。”

    宋安然抿唇一笑,“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吗?”

    “当然!你的厉害我早就见识过。靠着一己之力力挽狂澜的人,你可是第一个,目前也是唯一一个。朝堂上那些大佬,说起来都挺高贵的,可是论本事,他们还真比不上你。我颜宓这辈子能够娶你为妻,是我最大的福分。”

    宋安然伸出手在颜宓的胸口画着圈圈,她对颜宓说道:“你知道以前我是怎么想你的吗?你家世好,出身好,容貌好,才学好,武功好,而且还难得聪明绝顶,虽然有点目空一切,但是你的确有这个资本。我那时候就想,你一定是老天爷的亲生子,所以老天爷对你才会多加照顾。”

    “那你呢?你自己又是老天爷的什么?”颜宓好奇地问道。

    宋安然先是不好意思地笑起来,然后才说道:“我啊?我当时认为自己是老天爷从路边捡来的,不将我折腾死,他是不会罢休的。

    算算我自从来到京城后,在我身边发生了多少事情,都快数不过来了。而且每一次,都是性命攸关,家族生死存亡。

    别人遇到一次,就得肝胆俱裂,吓得半辈子不敢动弹。我呢,短短两三年内,这般严重的事情可不止遇到了一次,得有三四次了。

    也是我本事大,一次次的趟过来。要是换成别的人,估计坟头上的草都有一人高了。颜宓,我曾无数次的庆幸过,我不是一个普通的闺阁女子。

    如果我是普通的闺阁女子,那我面对家族为难的时候,我肯定束手无策,最后到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颜宓心疼地抱紧了宋安然,“以后这些事情我替你扛着,你再也不用一个人承担这么重的担子。”

    宋安然将头枕在颜宓的肩膀上,轻声说道:“颜宓,我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如果真的让我闲下来,我真怕不习惯。”

    颜宓板着脸说道:“胡说!当初你进了山,住在山中小宅将近两个月,天天闲着泡温泉,不也过来了。你不是不能闲着,你是看不得别人有事情忙,自己一个人闲着。”

    宋安然哈哈一笑,“你说的对。我这人其实也挺会享受生活的。前提是我身边的人不能整天忙得跟个陀螺一样,那样只会刺激我的神经,让我极度不爽。我一不爽,就喜欢弄点事情出来。”

    颜宓抱着宋安然,轻声说道:“下一次,我们两人偷偷去泡温泉。”

    宋安然瞬间就想到了某些少儿不宜的画面。她先是啐了颜宓一口,然后说道:“流氓!”

    颜宓笑道:“等我们做了夫妻,难道不应该一起泡温泉吗?你难道不想换个地方,换个姿势?我想在温泉里体验那种原始的……一定别有一番滋味。”

    啊啊啊!果然是污得没下限的颜宓。他总有办法将话题转移到上床这件事情上。

    宋安然都可以想象,等她和颜宓正式成亲之后,她一定会被颜宓做死在床上的,绝对不会有任何侥幸。

    呜呜……宋安然偷偷心虚了一下。以她的体力,不用三天三夜,只需一天一夜她就得交代在床上。

    宋安然一想到自己将来凄惨的下场,她就狠狠得瞪着颜宓,混蛋,她还这么小,还没成亲,颜宓整个心思就想着怎么摧残她。

    颜宓怎么可以如此无耻冷酷。

    宋安然哼了一声,眼睛瞪大了,盯着颜宓,“你老实告诉我,当初我在山里面泡温泉的时候,你是不是偷偷看了?是不是将我看光了?”

    颜宓笑而不语。这种事情怎么好直接说出口。

    宋安然捶打颜宓,她就知道这男人不是个好东西。“你说啊,你是不是将我看光了。”

    颜宓笑道:“反正我肯定会娶你。”

    好啊!颜宓果然早就江她看光了。

    宋安然怒道:“你都将我看光了,我都还没有把你看光。这不公平!”

    啊呸呸呸!宋安然大囧,她说错话了。这话不应该这么说的。

    好羞耻,怎么办!宋安然捂着脸,都快没脸见人了。颜宓一定会认为她很饥渴吧。

    宋安然果然听到颜宓哈哈大笑声。不用看,她都能想象颜宓一脸得意的模样。

    宋安然双腿乱踢,她真的没脸见人了。

    宋安然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脸颊,一只手去推颜宓,“你走啊!我不要见到你了。”

    她都没脸见人了,她坚决不要和颜宓面对面。

    颜宓继续哈哈大笑,笑的极为开心。

    宋安然的窘态,是彻底取悦了颜宓。

    颜宓试图拿开宋安然捂住脸的手,可是宋安然坚决不让。要是真拿开了,她就咬他。

    颜宓放开宋安然的手,笑道:“好啦,我不笑就是。你要是好奇我的身体,我现在就可以脱光了给你看。”

    “我才不要看,我才不稀罕看。”宋安然口是心非地冲颜宓怒吼。真是丢死人了。

    颜宓就不能让她一个人安静一会,独自一人修复这份尴尬吗?

    颜宓表示不能。他就是喜欢看宋安然这副心虚不敢见人的样子。

    颜宓对宋安然说道:“安然,你只是说出了其他人不敢说出口的话,没什么好害羞的。反正我都将你看光了,你看光我也没关系吧。”

    “我才不稀罕看光你。好啊,你承认你偷看了我。颜宓,你这个混蛋,你竟然偷窥。”宋安然提起枕头就朝颜宓身上扔去。

    颜宓笑着躲开宋安然扔过来的枕头。

    他笑着问宋安然:“都已经看过了,这是事实,而且时间又不能倒退,你说怎么办吧。要不我现在就脱光给你看,就算扯平了。”

    滚啊!这种事情哪有扯平一说。

    宋安然怒道:“老实交代,你偷看了我多少次?”

    颜宓一张严肃脸,坚决不吭声。

    宋安然心头一凉。啊啊啊,是不是每次她泡温泉的时候,颜宓都有在偷看。

    宋安然看着颜宓那个眼神,她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宋安然怒道:“混蛋,那个时候你的眼睛都是瞎的,你怎么偷看?”

    颜宓神秘一笑,“有时候不需要看,只需要听声音就已经回味无穷。后来眼睛复明,倒是没有了一开始的神秘刺激的感觉。”

    宋安然怒目而视,她现在总算明白,颜宓身上那股子贱贱的味道是怎么来的了。肯定就是那个时候沾染上的。偷窥果然不是正经事,连原本的高冷男神都变得如此贱兮兮的,宋安然真的有一种想要打人的冲动。

    宋安然抬起颜宓的手,干脆利落地就咬了上去。

    她就想出气,可是颜宓身上的肉太硬邦邦,她没办法只能用咬的。

    颜宓则一脸笑意的说道:“咬重一点,最好能留下一个牙印,这会是我们之间真正地定情信物。”

    什么鬼?宋安然猛地抬头,她才不要用咬痕做定情信物,这太血腥了。

    宋安然哼了一声,“这笔账先记着,我下次再找你算清楚。你先别着急,我有个东西要送你。”

    宋安然有点不好意思地从枕头下面翻出一个做工粗糙,没什么美感的荷包,“这是我平生第一次完整做完了一个荷包。我送给你,就当做定情信物。”

    颜宓看着丑丑的荷包,内心是崩溃的,他想吐槽,用这个丑丑的荷包做定情信物,还不如换做咬痕。

    宋安然怒目一瞪,“你敢嫌弃?”

    颜宓坚决摇头,笑话,这是宋安然送他的,他怎么敢嫌弃。他不仅不能嫌弃,他还得供起来。

    宋安然这才笑了起来,这还差不多。

    想她娇滴滴的大小姐一个,偷偷摸摸背着人做了这么一个荷包,那是件多不容易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