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可能国外的妞儿都对自己下手比较狠吧，怪不得人家发育的好，人家是真舍得在这上面花钱啊……”

    史密斯汀的右手迅速从腰间缩了回来。

    他刚才还想当场打电话给自己的老婆问一问，到底知不知道“宝欣莱”这个内衣牌子，却硬生生的被江洋一句话给塞了回去。

    开什么玩笑。

    现在打电话过去，不就等于承认自己的老婆胸小了！

    人家江洋说的清清楚楚，这种内衣是专门卖给发育不良的女人用的，针对的是小众群体，隐蔽性是非常强的！

    尤其是像今天这种场合，在座的不少都是赫赫有名的企业家们，台下还有不少的记者。

    他要是真一个电话过去，那就等于告诉全华洲人民，我老婆发育不良，我老婆胸小！

    江洋依旧站的笔直，满脸微笑的看着史密斯汀，眼神中仿佛在鼓励史密斯拨打这个电话。

    史密斯脸颊的肌肉微微抽搐，尴尬的把右手插进裤子口袋里。

    万凯丞瞪大眼睛看向江洋，流露出一丝崇拜之意，朝着江洋竖起大拇指：“牛逼！”

    大堂内坐不住了，不少企业家纷纷看向这边。

    或许是碍于面子，不知道是哪些大佬的秘书们纷纷跑来这里要名片，说是有生意上的合作。

    万凯丞懵了。

    江洋再次踹了他一脚：“愣着干嘛？一块钱一张的名片不舍得发？”

    万凯丞急忙从兜里摸出一个高档的皮革盒子，一边发名片一边道：“说哪的话，我岭东商贸差这点资金？”

    王大海见整个会议的主题跑偏了，急忙开始主持大局：“都安静一下！”

    众人这才急忙跑回了自己的位置。

    不少秘书没有要到名片，还朝着万凯丞比出了打电话的手势。

    万凯丞急忙用“OK”的手势回应，业务这叫一个繁忙。

    整整两分钟，现场才恢复如初。

    江洋顺势坐了回去，靠在椅子上不再说话。

    王大海提着麦克风道：“今天的企业家论坛，主要围绕着国内外商贸交易、流通、以及企业资源互换来展开的，既然江总和那位……那位先生在探讨跨国产品交流的事情，我们就不必在这些小插曲上多耽误时间了。接下来，让我们继续听史密斯汀先生发表演讲。”

    话音刚落，江洋带头鼓掌，拍的那叫一个起劲。

    掌声雷鸣般响起，史密斯汀微微整理情绪，开始继续说道：“现如今，M国菲力集团在华洲合作的企业已经超过17家，像是我身后排行榜上的这些企业名单里，靠前的有很多都是在得到菲力集团的帮助后，才能挤进这个位置的……”

    演讲在继续，台下的万凯丞坐不住了。

    “这位……江总是吧，来来来，挑几个内衣带回去给老婆穿。”

    江洋一把抓住万凯丞的手腕，满脸认真的轻声道：“万老板，我替我老婆谢谢你，真的不用，我今天过来就是个混子，凑热闹的。你要真想把你的内衣做出去，去研究研究别人，尤其是那些老婆发育不好的，他们需要你，迫切的需要。”

    见江洋态度不容拒绝，万凯丞这才作罢。

    这件事情让万凯丞的心中对江洋产生了很多的好奇，不由暗暗的观察着他。

    直到整个会议散场，江洋都是一言不发，认真的听史密斯汀的演讲，眼神中偶尔流露出一丝丝的杀气。

    是杀气。

    万凯丞能感受的到。

    散场后，所有人按照秩序缓缓离场。

    江洋走在前面，万凯丞走在后面。

    出了酒店的大厅后，万凯丞再也忍不住追了上来：“江总，我能跟你聊一会儿吗？给我十分钟，就十分钟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