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鹏程一本正经的说:“不是我联系起来的啊,是孙欢说的。你想啊,知道刘二赖子的手指头在他手里,还有谁啊!要不是他自作聪明的写了半个欢字,我觉得孙欢不会把他招出来的。”
说着,他和小刘警官一边吃一边把整个过程和苏所说了一遍。
苏所听完了之后竖起了大拇指:“服了,名不虚传!”
吃了饭,又和苏所聊了一会儿,柳鹏程和小刘就告别了苏所,开车走了。
柳鹏程问小刘去哪?
小刘说桉子你也破了,刚才韩大队让你继续休假,那我就回所里呗?
柳鹏程问道:“你是派出所的?哪个所的?”
小刘说:“柳所长你不会不知道吧,我就是咱北滨路所的啊,你过来破桉,韩大队把我临时抽调过来配合你的啊!”
柳鹏程说:“我还真不知道,也没人和我说这事儿啊。”
柳鹏程心里暗骂韩大队这也太不靠谱了,早告诉自己,自己也好多了解一些所里的情况,多好的机会啊,浪费了!
现在问也晚了,眼看车都快开到滨海北路所了。
破旧的院墙,斑驳的警徽,摇摇欲坠的三层小楼。这就是北滨所给柳鹏程的第一印象。
尤其是刚刚才从古城所回来,简直没眼看啊!
小刘热情地说:“柳所长进去待会儿啊,大伙都猜你什么样子呢!”
柳鹏程笑着说:“这就不去了,报道的时候再说吧,我什么样子你先告诉大家就行了。”
说着在车里掏出一条中华递给小刘:“给兄弟们分着抽吧。uu看书我还有点事,我先走了。”
小刘拎着一条烟,看着柳鹏程的车开远才走进了派出所的院子。
于此同时,祁旗正在打电话:“确定了?证据确凿,本人也承认了?就是说丁福光这是确实杀了人?柳鹏程,新调来的?原来是边山的?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这得好好谢谢人家,不然不定多大的黑锅扣我们脑袋上呢!唉,想起来我们家和老丁家我们两家这么多年,唉!好,谢谢苏所长了,改天一起聚聚。”
祁旗挂了电话之后,又打了个电话;“四姐是我,我和你打听个人,柳鹏程你熟悉吗?非常熟悉?招惹他?我招惹他干啥?我刚才才知道有这么个人,你在边山是不知道,我们家这次是躲过一场灭顶之灾啊。没夸张没夸张。”
祁旗把他知道的事情对着电话说了一遍,问道:“我们家不仅躲过了灭顶之灾,而且丁福光还完蛋了。明天我就让人到处说老丁家往人家生产线里扔手指头!我知道我知道,眼光放长远一点,行,行,我不找人出去说了,行了吧,我等着法院说!
对了四姐,柳鹏程喜欢什么啊?咱是不是得表示表示?什么都不缺?杨嫂子我当然知道,我们家的鸡货都是她供应的,多少年了都。什么?是他舅妈?亲舅妈?那杨书记,是他二舅?他爸爸是矿务局处干?
我知道了,诚意,对这种人诚意最重要。你放心,肯定成为朋友的!行,行,大县长你忙,我就不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