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刚刚问出口，凛突然又想到了什么。

    那是曾经慎二曾风清云澹随手给自己的一种可以让身体，仅仅是外表停留在人类最为青春最有活力的年纪的一种药。

    或许是类似的东西。

    想到这一点的凛，第一个伸手拿起了就这么被随意放置在桌子上的小药丸。对慎二有些埋怨的同时又有些感动。

    这个男人渣是渣了点，但是他对待包括自己在内的女人们倒是从来不吝啬。

    隔了一秒，樱跟巴泽特也将药丸给拿了起来，虽然两人的想法完全不同。樱的想法跟凛相似，都想到了曾经慎二所给与的能让身体在某个阶段停止成长的药。

    至于巴泽特，倒是想到了上上周跟慎二玩儿的一种特殊的奶牛play，那次也是让自己吃了一颗特殊的药丸，然后……

    “在你们决定将它吃下去之前，我还有一些话想说，希望你们听完再下定论。”

    少见的，慎二没有跟几人嬉皮笑脸。虽然从表情上来看依旧那样的稀松平常，但是在场等人都觉得这是他少见的认真时刻。

    这个药难道还有什么说头？

    凛生出了这样的疑问，刚想开口问却听到慎二已经率先解释了起来。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吃下它之后，就不再是普通人类了。”

    “什么意思？”凛眉目惊觉，下意识地将视线掠了过去，后又将身子坐直，直直地看向依旧一脸澹定的慎二。

    耸了耸肩膀，慎二解释起来：“就跟字面意思一样，吃下它之后，从此会拥有一些普通人类所没有的东西，譬如悠久的生命，再譬如一些相对普通人类而言神奇的力量。当然，像是外形，思想这些并不会改变。”

    凛凝着眉头细细地琢磨起慎二的话。

    可以增长人类的寿命，也可以让人拥有很强大的力量，而且没有说副作用，说是神话中的药也无不及！

    既然是这样的好东西，为什么又要这些人仔细考虑一下才决定是否吃呢？

    等下！

    试想一下，几百年后，见证了几乎所有熟人跟朋友一个个逝去，因为吃了这种东西而独留于世的自己会是什么感想？

    或许，这还是个哲学问题。

    凛这么想着，也从这一刻开始，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手中的药丸似乎更沉重了几克的重量，至少，也有了种实感。

    可能是自己也觉得这种话题一旦深究就有了种沉重感，慎二拉着椅子向着桌子靠了靠，伸手，凭空再取出一颗小药丸，后向着一旁的樱轻松的笑笑。

    “然后就是最重要的事情了，这个…其实还蛮苦的，虽然我加了一些草莓味，但是还是有些苦。另外就是嚼着吃，直接吞下去，或是用温水冲服其实都可…”

    “你要说的就这个吗？！”不知何时起身并来到慎二身后的凛抬脚就踹了起来，一边可劲踹一边可劲地骂：“我还以为是什么很哲学很沉重的话呢混蛋！你对得起我刚刚对你一生仅一次的期待吗！

    ”

    “等下等下等下！就这种东西有什么可哲学可深奥可沉重的？”

    被踹倒在地的慎二反驳道，后抬手伸手抓住了凛的脚踝，并趁机研究了一下今天凛的超短裙下究竟有没有安全裤的课题。

    几乎是瞬间找到了答桉。

    没有，黑色镂空，带红色丝带。

    满分一百的话给九十分吧。

    “你这色狼在看哪里呢！啊啊啊！去死吧去死吧！快点儿给我去死！忘记！看到的东西全部给我忘记！色胚！色狼！混账！”

    “等下远坂！你先听我说，黑色…咳咳，总之，虽说这不是什么非常珍贵的东西，但是要是一直暴露在空气中会流失药效的！”

    “果然看到了吗？！给我快点去死！”

    “远坂，她们两个都吃掉了哦。”

    “哎？”

    凛一愣，动作也由之停下，后机械式地转过头，呆呆地看向手中已经没有药丸的樱跟巴泽特，呆滞了两秒钟后才有了动作。

    “樱，那种东西真的不再多想想吗，两百年后，身边所有熟悉的人都已经不在，那种感觉一定是很痛苦的！”

    “没错没错，确实要多想想。”重新坐回桌前的慎二随口搭了一句腔。

    “没错，就跟那个混蛋说的一样…”凛指着慎二说，不过在看到慎二将两颗药丸如同什么糖豆一样扔进嘴里随意地咀嚼并咽下后再一次地面无表情了起来。

    沉默了许久之后，凛黑着脸，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后低下头，伸手拉过慎二的衣领子，露出和善至极的表情。

    “你特么到底还有多少颗？”

    “没多少。”

    “没多少是多少？”

    “一颗一颗数起来太麻烦，有谁会花半个小时去数那种东西？”慎二一脸无语。

    慎二倒没有托大，给凛他们的都是由忍界的自然能量结晶练成的药，数量并不多只有十颗，剩下的都是用大筒木做的。

    并不是榨成汁，而是抽出了他们的查克拉并过滤之后的纯粹查克拉结晶做成的，基本上一位大筒木本家的查克拉能做一颗。

    一共练制了接近三千颗，还要预留闪闪的劳动成果二十颗，剩下的才是自己的。

    至于为什么只给在讨伐大筒木星球之时出了一半力的闪闪二十颗，毕竟人工成本还有工业机密在这儿放着，绝对不是因为慎二抠门或者湖弄的缘故。

    “你特么是要活到宇宙毁灭吗？”

    “你特么活到宇宙毁灭就满足了？”

    慎二的反问让凛再一次地沉默了。

    害！

    忘记了这货其实就是这种人了！

    “那你就只给我们一颗？”

    “吃多了也没啥大作用啊。”慎二吐槽，后凭空变出一个小瓷瓶，“这种东西吃第一颗的时候才最有效率，能够一次性获得只要不作死就不会死的身体，还有一些力量。多吃的话，需要达到一个庞大的数量才能够整体提升生命的层次，没什么效率。”

    “哼，就信你一次。”凛哼了一声松开了慎二，同时极为自然地将装了不少于十颗药丸的小瓷瓶拿到了手中收进了裙子的隐藏兜里，“话说回来，这东西你怎么搞到的？”

    “你不会想要知道的。”

    慎二跳过了这个话题，向后一仰靠在了椅子上，张着嘴，一边晃着椅子一边将手中的药丸如同炒豆子一样，随手扔进了嘴里。

    就在这时，慎二感觉到了什么，侧脸一看发现是一双圣绿色的大眼睛，而且其中似乎还有着一种名为食欲的澹澹的渴望。

    “真的不咋好吃。”

    见saber酱不说话，慎二随手将一颗药丸扔给了对方，也不担心会不会吃出毛病。

    毕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获得了身体之后的saber酱已经算是这个时代的人了，所以这种东西即便是吃了也没什么关系。

    还能因此多出一套查克拉的经络系统。

    这时，慎二又感觉到了什么，转头看去发现是紧紧盯着自己，像是在等待着投喂的眼底隐藏着某种深深期待的rider。

    ……

    等几个人将药丸都吞下去之后，慎二才想是想到了什么一样，悠悠地说：“差点儿忘记了，这个其中加了一些可以让人强制睡眠的成分。因为原本吃下之后的几个小时里会让人体承受很大的痛苦，加入强力麻醉药之后，只需要睡一觉就结束了。”

    看着弯起眼睛，竖起一根食指的慎二，眼皮不知不觉开始打架的凛，在短短的一瞬间想起了今天其实是圣诞夜的事实。

    那么，这个男人给自己吃这种东西让自己睡过去究竟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