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今晚就要返回国内，即便是双方有意见达成，也只相当于开出来一个空头支票，唯有交代给方轻语来替代接下来的接收、宣传。

    几分钟之后，直播正式结束，刘清山一行人甚至没来得及把妆完全清理干净，就被塞西利奥接走了。

    倒不是约好了酒局，而是卢多维克急匆匆从海外赶回来了。

    这个人算是他的白手.套，但这三个字用在这个人身上可没有任何贬义，只是他自己喜欢开玩笑的这样称呼自己而已。

    因为此人是专门负责跟微软之间的数据传递的，而刘清山交给他的数据属于绝密，因而这个人不仅不方便打出跟刘清山合作的招牌，甚至其行踪都是严格保密的。

    即使是跟微软方面的数据对接，目前为止也只有盖茨手下的两个人跟卢多维克见过面，而且是签了保密协议的。

    不过他跟盖茨倒是见过了好几次，这一次海外之行，他就是化形为微软的普通工作人员加入团队的。

    所以他目前的状态就像是个真正的特工人员，不仅有好几个化名，樊盛阳甚至教会了他一点易容术。

    今晚赶在乘飞机之前见上一面，还源于有部分资料要交给他，同样的若没有特殊情况，刘清山这边也尽量不假人手。

    但在刘清山身边人眼里，卢多维克还是那个卢多维克，塞西利奥的意大利同乡，雪域科技一少部分海外业务的经理人，他跟微软有交集的事情，即使是金溪善、泰勒都不知道。

    葛瑞斯也跟了来，她低调了一晚上了，在节目现场一直没有跟刘清山的互动，甭管求其他二女是怎么想的，他在内心是不想轻慢了对方的。

    至于跟夸克一方的是否接触，刘清山则是想都没有想过，既然那个人已经跟国内建立起了联系，他们之间越少接触越保险。

    做为意大利纯种的贵族出身，从小养成的礼仪习惯仍旧保持着，卢多维克一见面就让人拿出来赠予三位女性的礼物。

    他能把葛瑞斯也包括进去，显然事先跟樊盛阳有过交流的，关于这一点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几乎所有人都表情自然，该说说该笑笑，恐怕唯有泰勒的父亲斯科特的心里五味杂陈。

    他们这是在一家酒店见的面，也没讲究什么酒会场面，一众人做下来就是吃，连酒也没有。

    只有泰勒的情绪明显看上去不太兴奋，因为才在一起两天又要分开了。

    这也导致金溪善始终陪在她身边，一个劲地帮她夹菜，时不常的贴着她耳朵不知说些什么。

    今晚葛瑞斯也不会跟着返回华国，她几天后会由卢多维克、塞西利奥跑一趟意大利。

    生意上多出了制衣一块，自家厂子里原有的布料生产也有了巨大变化，添加人手，采购机器，这些都要她亲自过去调配。

    知道刘清山时间紧，找了个机会卢多维克也没绕弯子，直接说出了交流重点：「微软那边和苹果合作，根据咱们提供的数据，事先制作出了很少一部分的智能手机成品，怕是连金小姐的也没有，我不知道怎么解释！」新

    刘清山笑着摇头：「她们只知道我在微软有少量股份，技术合作的事从不打听，也不了解，苹果方面的事就更不知道了！」

    「样机我试过了，能够顺畅上网，你的那一部我留在盛阳那里了！」

    刘清山心里多少有点儿兴奋的，他虽然知道未来的发展方向，但毕竟没有经历过，对于能上网冲浪的第一代智能机还是颇感兴趣的，早就对那种只能玩贪吃蛇的假智能手机身怀抱怨了。

    「我之前跟你说过的即使通讯软件，目前进程怎么样了？」

    「这一次跟着商务团跑到欧洲去，就是在扩展这方面的业务。依托于互联网的短信服务利用在智能机上的事，其实在老美这边早就不仅仅概念化的东西了，有家公司已经取得了一部分的专利注册，是乔布斯出面谈下来具体收购的，但以我的了解，苹果的管理层似乎并不怎么在意，我又不好把你的招牌打出来，在这件事上始终没多少发言权！」

    「那为什么会有这一次的欧洲之行？」

    「是盖茨先生一力促成的，而且我也认为有必要对市场的需求有个更深度的了解！」

    「调研的结果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