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霜女王离得最近，感觉更加明显。

    “——巫妖王？耐奥祖？”

    辛达苟萨试探着问。

    卡尔拔出霜之哀伤，蓝色的光点悠然从霜之哀伤伤痕累累的剑身上跃然迸出，光点发着刺耳的尖叫与哀嚎，怒吼的声音让辛达苟萨也忍不住后退了两步。

    冰霜女王吃惊地望着不知是耐奥祖附身，还是卡尔自己本身的高大身影，这些灵魂显然已经失去了主人原有的意识，只剩下痛苦与仇恨。辛达苟萨毫不怀疑，如果没有那柄剑的控制，它们一定会愤怒地摧毁所见到的一切。

    灵魂很快飘满了整个王座平台。卡尔从包里掏出一个骨灰瓮随手一扔，制作精美的骨灰瓮终究敌不过坚硬的冰面，哗地一声摔成数块，一堆腐朽的骨头散落在地上。

    辛达苟萨瞪大了眼睛。

    “克尔苏加德？”

    克尔苏加德的灵魂飘从骨头里缓缓飘了起来，苦笑着朝辛达苟萨点点头。

    后者满腹的疑虑还未消减，却正看到卡尔又掏出了一个古朴神秘的水晶瓶子。在卡尔拔掉瓶塞的那一刻，辛达苟萨几乎跳了起来——

    “这……这是永恒之井的井水！！你……你怎么会……”

    辛达苟萨还在为卡尔竟然拥有已经消失了一万年的永恒之井井水而震惊，克尔苏加德却是彻底呆立当场。

    我看到了什么？！！他竟然——

    伊利丹用几瓶永恒之井的井水造就了一个诺达希尔，这棵世界之树虽然因为守护巨龙们的祝福而让暗夜精灵们享有着永生不老的福利，但究其根源，还是永恒井水为它提供着源源不断的能量。

    而高等精灵们的魔法源泉，也同样是来自伊利丹‘遗产’之一的一瓶永恒之井井水，被达斯雷玛倾倒在了魔网枢纽的中心，最终形成高等精灵们生存和力量的根本——太阳之井。

    毫不怀疑地说，一瓶永恒之井的井水，足以媲美一件强大的神器。甚至在某些时候有过之而无不及……

    克尔苏加德作为达拉然最出色的大法师之一，对高等精灵的魔法源泉……不，甚至影响着整个东部大陆的魔法能量的太阳之井能量有着深刻的认识。上古之战与永恒之井在人类的记载的只言片语中只是传说，但此刻，克尔苏加德再没有任何怀疑。

    整整一瓶的永恒井水在克尔苏加德已经麻木的眼神和辛达苟萨惊呆的神情中，彻底洒落在地上的骸骨上。

    “你还在等什么？！克尔苏加德——”(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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