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初入灵剑晓温情 天生脑疾路不平(1/2)
作者:小人舞墨
    第二章 :初入灵剑晓温情 天生脑疾路不平

    这边的喧哗声,终于惊动了屋里正在忙碌的妇人,几声轻缓的脚步声传来,带着补丁的破木门吱呀一声,打了开来。

    只见一个姿容姣好,身着素粗麻裙的女子,带着一脸疲惫的出现在众人面前。瞧见刘六柳和任剑在一起忙道:

    “六少,是不是小剑惹到您了,求你不要和他一般见识,都是我这个当娘的疏于管教,请您高抬贵手,饶他这一次。”

    说着一个万福对着刘六柳施礼。

    “绣娘……秀姨,您可别这样,我身为晚辈,哪里敢当您如此大礼。”

    绣娘狐疑的望了望眼前平日横行乡里的“小霸王”刘六柳,又担忧的望着任剑。

    任剑从面前女子的焦急担忧中,体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情感。

    前世身为孤儿的他,一时竟陷入这种既安心又温馨的情感中。

    而这具身体残留的本能,更使他热泪夺眶而出。一声虽在梦里呼唤过千万遍,但从未说出过的词汇,自然而然的脱口而出:

    “娘,孩儿不孝,让您担心了。”

    言罢,屈膝跪倒在绣娘面前。

    前世,只跪天地的任剑,在这具身体的本能反应之下跪拜,自身却并不反感,反而生出一种孺慕之情。

    任剑暗道:

    “灵剑的任剑,我不知道你因何故去。但想来你最大的牵挂也是娘亲。

    我占了你的身体,定当代你尽孝。

    再不会让娘亲受一点委屈,定让她幸福美满。你安心的去吧。”

    默念完毕,一股股信息接踵涌入脑海。任剑只觉脑中生疼,闷哼一声,竟晕了过去。

    “剑儿,剑儿,你的脑疾,不适情绪过于起伏和剧烈运动,今天你这是怎么啦,早上出门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又发作了。”

    绣娘眼含热泪,快步蹲身托起任剑的头泣道。

    刘六柳见状大喝一声:

    “还愣着干嘛,都眼瞎啊。没看到剑哥晕倒了吗?还不快去叫马大夫。来两个人帮忙把剑哥抬到屋里去。”

    说着也走到任剑身旁,俯下身子和跟班抬起任剑瘦削的身体,往茅屋走去,

    同时还不忘安慰绣娘:

    “绣姨莫急,剑哥这毛病又不是第一次了,大夫来了扎上几针,吃些药草,立刻就能好起来的,若再见您如此悲伤,他再次着急就不美了。”

    屋子太过矮小,一众五六人,七手八脚的抬着任剑进去之后,立刻没有落脚的地方。

    刘六柳一挥手,叫众人出去烧开水。

    他却麻利的打湿了一块毛巾,仔细的给任剑擦洗头脸。

    绣娘在旁竟插不上手。

    院子里烧水的一众跟班,皆满腹疑惑,国字脸瞅了瞅屋门小声道:

    “哥几个,六少,这是唱的哪出?

    开始要说怕挨打,迫于任剑仙家附体般的威胁,而好汉不吃眼前亏,向他妥协,还说的过去。而今任剑业已昏迷倒地,不是应该立即报复回来?

    再不济也是拍拍屁股走人了事。怎么却一反常态的,比照顾亲爹都贴心的对待任剑呢。

    难不成六少被打傻了?”

    鹰钩鼻子在旁拍了拍国字脸呵斥道:

    “讨打是不,竟敢编排六少。叫六少听到了,别连累我们一起挨打。

    大方,我问你,咱们跟着六少除了这次,吃过亏吗?

    就算上次遇到的仙家,我们六少不一样混的风生水起的。凭着六少的精明,一定有缘由的,跟着他准没错。”

    “鹰哥说的是,六少可是带灵眼的准仙人,虽然还没开始修炼。身手不太好,但他的神眼相人之术,那是一顶一的厉害。倒是我想多了。”

    “大方,小酒,你说这个任剑怎么被打一顿,忽然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我们身手不行,但也是炼体入门三层左右的修为了,一般的大人都不是对手,怎么他那么瘦弱的身子,一拳就把我们打趴下?”

    鹰钩鼻子现在还心有余悸的四下瞅了瞅,声若蚊蝇道。

    “会不会是仙人附体?”

    “禁声!他妈的,老鹰你小子不想活了,也别连累咱们!

    你忘记邻镇的林家铺子,是怎么一夜之间人畜死光的吗。

    要是叫仙家听到了,随便来个人就能屠灭咱们庄子。

    这事不是咱们可以议论的,一切都听六少的。

    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好。赶紧烧水。别一会儿挨骂。”

    一直不说话的刀疤少年目露凶光狠声道。

    三人似乎想到什么可怕的事情,同时一阵激灵,连忙不再言语,着紧的忙碌起来。

    劈柴的劈柴,打水的打水,烧火的烧火。大约半个时辰的光景。烧完水,正无聊站着东张西望的三人,看到三角眼领着年逾半百,肩挎藤箱的马大夫,急匆匆赶来。一同回来的还有去买肉骨头的竹竿。

    “六少,马大夫来了。”

    三角眼在屋外叫道。

    “还在外边待着干嘛,速请老马进来。别人在外边守着,伺候小黑。

    记得把肉拆小块点,别噎着它,它现在可是剑哥的爱宠,等剑哥醒了要是不满意,唯你们是问!”

    刘六柳呵斥完众跟班,转瞬有一脸和煦道:

    “马大夫,马神医,今天你可给我好好诊治,治好了,重谢!治不好,哼……”

    “六少,一定,一定!老夫一定尽力而为,任家小子,是老毛病了,只要扎上几针,吃付药草,立刻能完好如初。”

    “能去根吗?”

    刘六柳略一沉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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