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可嘉默了默，道：“念念，你们第二课堂下课后，是不是有段休息时间？”

    楚念：“是有半个小时的休息时间，然后就要上晚自习了。”

    程可嘉道：“那，下课后我请你喝杯饮料？”

    楚念纳闷她怎么会想到要请自己喝饮料，但还是点了点头，道：“好啊！”

    一刻钟过后，她和程可嘉出现在学校食堂的小角落里。

    帝都一中的管理要比X市的觉明高中严得多，晚自习结束真正放学前，学生不准出校门。吃饭加餐喝饮料，食堂里要啥都有，同学们只能在食堂进行。

    程可嘉给楚念要了一杯酸奶，她则给自己点了一杯可乐。

    “我和艾闻已经分手了。”程可嘉道。

    楚念淡淡地“嗯”了一声：关于女主和男二号的恋情，她一点也不感兴趣。

    但她觉得程可嘉情绪很低落，神色中还隐约透着些哀伤，难道是因为失恋？可是她明知道艾闻是什么样，这种男人尽早分手应该算是幸事吧！

    程可嘉又道：“我已经决定以后在帝都发展，就不回X市了。”

    楚念又点了点头，道：“挺好。”

    程可嘉想了想，又再说道：“前两天我看到艾闻了，他好像也来帝都了，而且……而且……”

    楚念见她吞吞吐吐的，奇道：“怎么了？有什么难言之隐？”

    程可嘉：“也不是。我就是觉得他怪怪的。他看起来没精打采的，而且身边还有好几个怪人。”

    楚念一听登时眼皮突突地跳了跳，追问道：“怪人？什么怪人？”

    程可嘉又再沉吟了一会儿，才道：“我也说不好，我就是感觉他们……他们不像是普通人。哦，有一个男人，他的手……他的手好像可以变成刀……”

    楚念心中一动：刀手罗斌？！帝都地下实验室的一个算是成功的研究成果。不过这个罗斌因为是实验品，虽然成功拥有了可以变成刀的手，且战力远超常人，可惜寿命不长。

    陈昭当总统后，就是策反了罗斌才得以毁掉这个实验室的。罗斌在研究成功之初还非常高兴，以为自己真的变成了拥有异能的战士，却没想到到第四年头上他的身体就迅速老化。陈昭毁掉实验室后不久，他就老死了，当时离他化出刀手也就五年时间。

    就听程可嘉又道：“我觉得艾闻可能是被他们绑架了。反正当时的艾闻肯定不得自由，而且艾闻的精神状态也非常不好，很有可能被他们折磨虐待来着。”

    楚念：“艾闻已经与我没有任何关系了。”她发现程可嘉在说起这件事时眼神有躲闪，不是在说谎就是隐瞒了一些事。

    程可嘉道：“我知道他做的那些事确实对不起你。我跟你说这些，不是想让你去救他，我就是觉得，那些带走他的人很奇怪。其实我早就发现艾闻与普通人有点不一样了，你……你应该也是吧。”

    楚念质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程可嘉沉吟了一下，道：“我有个朋友，他的智商很高，就和你们一样，上学的时候一直跳级，早早地就博士毕业了。他被政府召进一间特别的实验室。他告诉我，艾闻就在那里，是……是他们的实验对象。”

    楚念冷笑道：“听起来好巧啊，这世上会有这种巧合？”

    程可嘉：“我之前说过，我碰到艾闻时，看到他身边有几个怪人，其中有一个手会变成刀，还有一个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