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五节 你方唱罢 我方登场(1/2)
作者:叁石平金泽
    慕容桓不愿参与立储之事,沈牧更不愿参与此事。

    今日兵患已令沈牧深切体会的帝王家的无情无义,无论如何,这种事并不是开玩笑,也不是像往常那般帮助朋友。

    毕竟众皇子于自己并无任何关系,甚至有的皇子已经将自己当做“敌人”。

    作为旁观者,清楚局势便了,没必要自乱其流。

    相较于慕容桓的问题,沈牧更在意的是陈萍的托付。

    从今天齐王所做的这件事来看,他并不像心思缜密之人,相反这个人很得意、很自大、很天真!

    能够做出这种莽撞兵变之人,任沈牧想破脑袋也找不出理由证明他就是刺杀永宁帝幕后的凶手。

    如此说来,做这件事的另有其人。

    沈牧隐隐发现这场局,远比自己想象的要复杂、诡异的多!

    相反这里,沈牧问道:“王爷,沈牧之事请王爷确认的事,如今可有消息?”

    慕容桓“哦”了一声,捻须道:“本王打听过了……圣人遇刺当晚原由内侍坊的翠姑姑协同御医馆的人照应。说来也是奇怪,当晚御医刚出去煎药,内侍坊的宫女则出去更换香炉、添加火油,圣人的寝殿内当时的确只有晚晴公主一人。似乎并没有任何人是被旁人调走!”

    沈牧道:“这反倒更奇怪了!”

    慕容桓闻言,很是好奇:“这又有何奇怪?愿闻其详!”

    沈牧道:“奇怪就奇怪在御医和宫女们会同时离开寝殿的这段时间里,晚晴公主为什么是偏偏一个人待在寝殿?”

    慕容桓道:“御医和宫女同时离殿并不奇怪,至于晚晴那丫头可能是……”

    沈牧打断慕容桓道:“王爷没有明白草民的意思,草民是在想晚晴公主一直留在寝殿照应圣人,如若她要行刺圣人,是有足够的时间逃走,甚至做出一些扰乱视听的事情,而并非拿着一把带血的凶器,傻愣愣的等着别人将她捕获。圣人中风无法动弹,按说晚晴公主的机会有很多……她却偏偏选了最不合理的办法,所以,她非凶手。而从时间节点上来看,能够摸清楚内侍和御医同时离开的人,应当并没有几个……”

    慕容桓道:“你的意思是刺杀圣人的是几位皇子中的一个?可是齐王?”

    沈牧道:“从明面上说齐王的可能性最大。可今日兵乱之后我又觉得是他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对于时间、时机的把握,齐王远没有这份造诣!”

    慕容桓对这话倒是十分认可,齐王做事太过鲁莽,绝非心思细腻之人:“沈先生这么说,心中可是已有人选?”

    沈牧道:“说实话,有!但是并不确定。若非紧要关头,还是暂且不要打草惊蛇!这件事牵连了困扰草民许久的疑惑。沈牧一定会将这谜团破解出来!”

    慕容桓颔首道:“罢了,势有急缓,明日还有一番争论,今日听了沈先生一席话,本王已有些理解。时候不早,早些休息!”

    是夜,行宫内哭声不断。

    沈牧听这断断续续的哭声,也不清楚他这些哭泣之人是为了圣人驾崩而哭,还是为了今日枉死的同僚而哭,至于哭声中的真真假假,更是难以分辨清楚了。

    沈牧睡了一会,不知为何自梦中惊醒,睁开眼,回想一下,却又记不清做了什么梦。

    再躺下时,被那哭声扰的心烦意乱,便只好盘膝而坐,运炁修行。

    做了几个周天,又将“风行步”使了几遍,但觉步履轻盈,隐有飞天渡虚之相,心中大喜。

    沈牧知道,凡事不可心急,如今能有如此成就,已是千恩万谢了。

    练完步法,又将宁寒送来的那杆铁棍拿出来把玩片刻。

    但觉得这铁棍颇为沉重,弹开机扩,铁棍延伸而出,恰似一支齐眉棍。

    沈牧心道:难道五叔是希望自己教习棍法不成?

    想到棍法,似乎五叔并没有教你自己,又怎能耍的顺畅。

    他将长棍握再手里,反复盘看。忽又想到,这棍子不是可以当做长枪来用么?无论从手感,还是长度尺寸来看,这不正是一支没有枪头的铁枪么!

    沈牧想到这里,便双手握住铁棍,用着戳草人的手法凭空一戳,你别说,还真的挺顺手。

    长棍戳出的瞬间,空气中隐约有“滋滋”电流撞击的声音。

    这支枪杆甚好,就是有点重。

    这是沈牧唯一的想法。

    可惜宁寒不知道,如果他知道沈牧是这种想法的话,一定会气的吐血而亡。

    谭震的齐眉棍,岂是凡铁可比!

    其坚硬程度,刚中带柔,柔中带刚,更适合了枪杆挑动之时所需的韧度,并且此种陨铁,暗含隐雷,便不是雷部神通,也能使出雷部神通的雷炁。

    所以宁寒才会特意捡回这支“至宝”,请曲靖打造了这么一直可以伸缩自如的枪杆。

    却不料只得到沈牧这番评价!

    怎会不气!!!

    沈牧耍了两下,但觉手臂有些酸疼,便将那枪杆收好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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