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为了单纯的减少士兵的伤亡。
因为李傕等西凉将领,定会在北归并州之路—左冯翊,河东郡设下重兵,等待着韩成等人的自投罗网。
奋武军的军队和杨奉等人的军队是不同的。
杨奉等人的军队中有黄巾军,西凉军,朝廷军等,兵种混乱不一,建制乱七八糟。
若经过长时间的长途跋涉,必会出现将领命令不动士兵,士兵找不到将领的局面。
而此次前来的玄武军和韩成身边的天龙卫队都是奋武军中精锐中的精锐,不仅能做到令行禁止,而且战马数量众多,行动极其便捷。
即使经过远距离的长途跋涉之后,也不会出现混乱的局面。
正因为有如此优势,韩成和沮授才定下了绕路回并州的路线。
要不然,直接就刚回并州了。
虽然要绕路,但是屁股后面一直跟着大量的补给全满的西凉军也不是那么回事啊。
只有先甩掉西凉军一段时间,在南阳郡补充一下粮食和草料,才能有回到并州的可能。
于是乎,韩成便让大军向东行,摆出一副东去洛阳的样子。
西凉军中虽然大军未动,但探马一直跟随着韩成等人,并时刻回去汇报着最新的消息。
现在的韩成一点都不怕行迹暴露,因为他的大军真的往东走。
大军就这样缓缓东行,一天后,到达了卢氏县,韩成知道,不能再继续走下去了,因为继续走下去的话,就真的到了洛阳了。
卢氏县可是交通要地,往南可到南阳郡,往东可达洛阳,这么好的地方,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韩成好似提前嘱咐了一样,对着自己的亲兵首领张凡说道:“到时候了,动手吧。”
张凡在回复一声诺之后,便带着数百名天龙卫队的精锐将士,直奔身后的西凉军探马的藏身之地而去。
西凉军探马见这百人来势汹汹,撒腿就跑,反正只要行军的痕迹还在,自己等人不死,才能找到韩成军队离去的方向。
韩成看着被天龙卫队追的远去他处的探马,对着沮授问道:“长史,都安排好了吗?”
沮授胸有成竹地回道:“放心吧,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韩成满意地说道:“那就开始你的表演吧。等西凉军在追上来的时候,我们大概就快到达颍川郡的定陵县了。”
话罢,沮授便朝着军中转身而去。
不出一会儿,奋武军的队伍分成了两波。
一波人往南,直奔南阳郡的宛城而去。这波人中有韩成,有汉献帝,还有玄武军;
而另一波人往东,直奔洛阳而去。这波往东的人,有玄武军的辅兵,有天龙卫队的将士,都是一人双骑。
一个时辰过后,天微微的暗了下来。
就在奋武军分开的地点,李傕等人率领着三万大军风驰电掣的赶到了。
看着地上奋武军兵分两路的痕迹,李傕笑道:“呵呵,小毛孩子跟我玩心眼?哼!我玩心眼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
随即传令大军,直奔洛阳而去。
张济也同样看到了路上留下的痕迹,对着李傕问道:“稚然兄,我们为什么直接往东追啊?南面也有痕迹啊。”
李傕一副教育晚辈的样子,对着张济说道:“这还不简单。他们兵分两路,一路上全是马蹄印;一路却是车轮印和马蹄印相辉交错。
他们此番前来,来的匆忙,定然不可能有战车,从而也就不会有车轮印了。所以说,车轮印肯定是汉献帝的无疑。
可是现在却往南走,明显是想调虎离山,将我们的兵力分开,然后各个击破,幸亏我技高一筹,要不然我们就中计了。”
张济听完李傕的解释后,只能默默的竖起大拇指道:“分析的真对。”
心中却狠狠地说:“你这个傻叉,你这分析些什么?这印痕,肯定是故意留下的。”
往东走的奋武军,当快跑到洛阳之时,找了一隐蔽的地点躲了起来。
待西凉大军过后,又休息了一个时辰后,便直奔南阳郡宛城而去。
而西凉大军一溜烟的追到洛阳城下。
直到听到四座城门的守卫军士说从未见过,李傕才彻底死了心,下令大军入城,并让探马四处打探韩成军队的踪迹。
而这时的韩成,正在去往南阳郡的路上,并和汉献帝坐在马车中,品着茶,聊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