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话:孟女月下调古筝 任君花间赋新词(1/2)
作者:老生有礼了
    任剑被孟文文挑逗的身体有些尴尬。再不离开,定然当场出丑。不得已之下,以撒尿为遁逃的理由,落荒而去。

    此,谓之曰——“尿遁”是也!

    任剑站在卫生间镜子前,狠狠的鄙视自己,没有柳下惠前辈那般坐怀不乱。

    “哎,都怪自己太年轻了点,也太健康了点。不!应该是怪自己,健康的过分了!”

    任剑不再多想,直接用把头伸到了冰凉的水龙头下。被凉水一激,心里那股被“孟妖精”挑起的邪火,才稍稍平息下去。

    又狠狠的洗了把脸,开始用孟文文的洗发水,洗头。

    虽然任剑的头发很长,不过男人洗漱,天生的快。(额,主要是懒!)三下五除二,只用了五分钟,洗脸,洗头完毕,正想继续待会儿。外边传来孟文文娇俏的声音:

    “任哥哥,掉马桶里去了么?快出来啊,再不出来,文文可要进去“救你”啦!”

    任剑见孟文文这个小妮子,如此说。却也不好意思继续在卫生间做鸵鸟。于是,对着镜子,整了整脸容——把还有的尴尬赶走,做出了“男神”微笑。走了出来。边走边道:

    “文文,看我洗了头是不是更帅了?”说着,还甩了甩头,可惜头发湿漉漉的,甩起来,打的脸颊啪啪作响,哪里有一点潇洒可言。

    孟文文瞧见任剑如此活宝一般的动作,一时间笑的花枝乱颤,语不成声道:

    “呵呵……呵,……呵呵……任……哥哥,你先别说话,叫我……笑一会儿,呵呵……再说。呵呵……”

    “再这样取笑我,小心老爷假发伺候!”任剑见扮酷失败,直接豁出脸皮耍起了“老爷”的派头,盯着孟文文的小PP不怀好意的道。

    孟文文俏脸一红,却也不甘示弱,水汪汪的大眼睛,妩媚的白了任剑一眼,扬起白嫩的小手,冲任剑勾了勾,晶莹剔透的纤纤玉指,软糯的道:

    “来啊,老爷,你要是舍得,奴婢今天就任你惩罚了。”

    “额,文文,吹风机在哪里。据说,洗了头不吹干,容易感冒。”任剑再次败下阵去,左顾而言他道。

    “噗嗤——老爷,坐在这边看照片等着哦。奴婢去给你拿去。”孟文文见任剑囧囧的样子,实在没忍住,失笑道。

    任剑呐呐的走到粉红色的萌系的床上坐定。取过相册,继续翻看,等着孟文文伺候自己这个“老爷”风干头发。

    才反了没几页,本来还有一股尴尬、羞恼的任剑被最后一张照片勾住了一切心魂。

    心里有一种感动,悠然的开始感激起上天来,他真的不得不感叹造物主的鬼斧天工,竟然可以雕琢出这般美丽无暇的人儿来……

    一轮圆月,一座凉亭,亭中一张檀木矮几,一架古筝,一个古香古色的两耳青铜焚香炉,冒着袅袅青烟。一个少女身穿汉服的十五六岁少女,头上的乌黑亮泽的青丝,被一根似玉非玉、似木非木的钗子收拢在一起,再也没有其他的装饰,

    瀑布般的青丝,顺着肩膀,披在身后,羞杀白莲的芙蓉面,深邃纯净的美丽眸子。脸上一直保持谦和俏婉的笑容,对着月下的被银色光晕笼罩的莲花,轻挥柔荑,水袖半遮面,如精灵,若仙子般抚着古琴。

    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如此神。

    任剑直接看的痴了……

    相片上的少女,正是十五六岁模样的小文姗。

    而看日期,当时的她分明才只有十二岁。

    十二岁的小文姗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仙女儿一般。

    与现在相比,虽然身材模样略显单薄、稚嫩。可那股纯纯的纤尘不染的空灵气质,却让人沉醉,难以收回眼来。

    旁边有个婉约典雅的美丽的女子。看其眉眼,知道是她的母亲。

    照片中的孟文文。

    任剑似乎看到,孟文文弹琴时的画面。只见她——

    玉手纤长,轻轻一拨,如缓流的溪水,清清静静,溪水潺潺,鸟语花香,池塘里的莲花竞相开放,似风起云涌,波涛拍岸……

    十年寒暑功,一曲天下惊。

    “任哥哥,回神了,回神。,魂儿被那个小仙女勾走啦!快回神!我给你烘头发。”

    孟文文,几次叫喊,任剑都不应。只得走到他跟前,轻轻摇着任剑的胳膊,娇憨的道。

    任剑从沉醉中醒来,乍看孟文文娇艳的俏脸,不禁看到照片中的小仙子,下了凡尘,走到了他身边,竟想也不想的,一把拉过孟文文,抱在怀里,喃喃道:

    “仙子妹妹,你知道我的思念,终于来到凡尘来看我了么?”

    “傻瓜,傻哥哥,我是文文啊,可不是什么仙子——”

    孟文文看到任剑魔怔了一般,把自己一口一个仙子般的叫着,心里很是甜蜜,女试问,那个少女不喜欢被喜欢的人,赞漂亮呢。却见这个傻子一般的笨蛋哥哥,竟然如此迷恋少女时期的自己,心中得意之余,不禁很是吃味。

    “不,你就是仙子!人间哪里会有如此,天仙般的人儿呢?刚才我都听仙子弹了好多首古筝曲子,每一首都是那么的美妙动听,不似人间应有。”任剑眼神痴迷,固执而又缅怀的道。

    “傻子……”孟文文见任剑如此固执,也不再解释什么,只是把头深深的埋进他怀里。聆听他快速而有力的心跳声。忽然,觉得自己的心儿,也开始随着这个傻子一样急速的挑动起来,俏脸微红。呢喃道:

    “那时候,我十二周岁,单单纯纯,每天除了习武就是药浴,只有等晚上的时候,才跟着妈妈学古筝,学书法。日子很单调,但是我很满足、很快乐。

    那时候,我很真的幸福的,可以说是天底下,最最幸福的女孩儿了。

    有严厉却又爱护我的父亲,每天教我习武,每次我练错了,从不骂我,而是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给我演练,直到我学会为止。

    有宠着我、惯着我的哥哥们,好吃的总是留给我,好玩的也是给我,只要是我想要的,他们一定会想办法给我弄来,他们甚至,在夏天帮我做过一次冰雕呢。

    更有那个从小怜惜我,过有些度的妈妈,每天晚上,都是跟着妈妈学琴,习字。她是那么漂亮,那么多才多艺,那么的疼我、爱我、宠我!

    可是,从她叫来哥哥,给我们拍了这张照片之后,抱着我,摸着我的头,说了好多奇奇怪怪的话。那一晚上,甚至是和我一起睡的,妈妈的怀抱真的好温暖,好安全,好温馨。

    可是,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再也没有见过她了!她就那么狠心的走了,连一句告别也没有,一句也没有,一句也没……呜呜……”

    说道这里,可能是任剑的胸膛,让孟文文再次,想到了妈妈那个温暖而安全的怀抱。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

    任剑看着怀里痛哭流涕的玉人儿,还是想起了妈妈,也不再装傻充楞。只是紧了紧抱着孟文文的胳膊,抚摸着她的短发轻声道:

    “哭吧,哭出来就好受了。以后有任哥哥在呢,我的怀抱,永远给你留着……”

    良久,孟文文呜咽咽的哽噎声,渐渐低了下去,直到没有了生息。听到均匀的呼吸声,任剑心里不由的一疼。

    轻轻,从旁边取过一条薄毯,轻柔的为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哭着在他怀里睡着的孟文文,披在身上。

    望着孟文文,梨花带雨的脸容,看着她常常睫毛上,还未滴落的泪珠。任剑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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