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消瘦的卢瑟目光阴翳地审视着面前身材高大的记者。
“克拉克·肯特？星球日报的记者？唔。。。”卢瑟伸出手，和卡尔握了握，“你的手劲儿可真大。”
卡尔微微一笑，“卢瑟先生应该好好锻炼身体，你太瘦了。”
“如果哪天你的某个研究需要用到你的血液，太瘦的身体可提供不了多么优质的血液。”卡尔若有所指地说道。
卢瑟眼皮一跳，“你在调查我的公司？”
“道听途说的一点小事情，”卡尔靠近卢瑟的耳边：“干嘛那么紧张。”
“别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卢瑟很快就恢复了从容，“如果你以记者的身份对我公司的研究有什么怀疑或者抱有什么其他的目的，那么这些话请跟我的律师团队说去。”
“不愧是你，卢瑟先生。”卡尔轻轻地笑了笑，“如果不是刚才那一瞬间你的心跳差点震破了我的耳膜，我差点以为你的心理真的是那么无懈可击了呢。”
卡尔顺手拿过身边侍从托盘上的香槟，向着卢瑟眨眨眼睛，扭头走向被一众美女环绕的大富豪布鲁斯·韦恩。
卢瑟站在原地，攥紧了手指，脖子上青筋暴起。
“他就是那个氪星难民！那个红色披风穿着紧身衣的冒牌救世主！他有恃无恐地顶着记者身份的幌子跑到我的酒会上来威胁我，他真以为我没有办法对付他吗？！”
卢瑟在心里咒骂着，因为他知道，哪怕是一点点轻微的低语都逃不过对方的耳朵。
“公司、实验室、别墅、游艇、汽车……全要装铅、隔音。。。”卢瑟默默地想着，“还有，我需要时间。。。”
另一边。
卡尔伸出手，和美女环绕的布鲁斯握了握，将他从暖香温玉的怀抱中“解救”出来。
“不用谢我，我知道你不喜欢这些。”卡尔笑着说。
“你从哪里看出来我不喜欢？”布鲁斯一脸轻浮地反问道。
“因为我知道你的夜生活中女人的戏份可不多。”卡尔掏出录音笔，“言归正传，我想听听哥谭最大的富豪对哥谭最可怕的私刑者持何种立场？”
“我的立场？”布鲁斯看了看卡尔胸前的记者身份牌，“星球日报？这是我旗下的还是其他人的？”
“克拉克先生，你可能对我们哥谭市有什么误解。”
“我们哥谭市民风淳朴，不要相信你听到的一些流言，孩子。”布鲁斯不屑地笑道。
“包括我听到的你耳麦里阿福刚才说的那句’找个大都会的年轻女士娶回家‘吗？”卡尔微微颔首。
布鲁斯：！
。
。
。
“他什么都知道，他甚至不加掩饰！”
蝙蝠洞里，布鲁斯面容阴翳地盯着工作台上的蝙蝠面具。
“说不定现在，他就漂浮在天上，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韦恩少爷。”阿福递上一杯马提尼，“根据我们对超人的了解，也许他能听到许多细微的动静，看透许多阻拦后的东西，但是有一样，我相信他是监测不到的。”
“数据。”
阿福在手机上打出了这样一个单词。
布鲁斯眼前一亮。
入侵卢瑟的数据库，他可是得到了不少有用的东西。
另一边。
调侃了两位天才的卡尔心情甚是愉快。
他当然不会24小时不间断的监视布鲁斯和卢瑟，他只想凭借着穿越者先知先觉的优势欺负欺负这两个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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