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这种事情为什么不早说！”张灵抱怨着，站起身就向对面跑。

    “我...帮你跟狗灵签完合约以后，把狗灵的能力借来玩了会，逗...逗个狗。忘了关了...”

    张灵赶忙跑向了对面的围栏，气喘吁吁地低头躲在了墙下，“你把那个高冷的系统给我换出来，我不要你了，你走好吧。”

    “原生系统可不会帮你改合约，也不能在你无意识的时候接管你的控制权，你确定要把自己交给那么个不靠谱的玩意？”

    张灵不知道系统大叔哪来的自信说别人是不靠谱的玩意，就跟自己多靠谱似的。

    而此时楼下，狗子们已经围坐在了一起，表情凝重地相互对视。

    还是白加黑先开的口，“大家都听到了吧。”

    “嗯...”

    “嗯...”

    “所以他不是学我们说话，一个‘卧槽’好学，但是刚刚他说出那么一大串来，除非他跟他家的狗深入交流过，不然我觉得作为一个人，靠自学做到那个程度，很难。”

    黄毛接过话，“但从他的衣着和气质来看，并不像是个养得起狗的人。”

    后来的一只小杂毛狗表示抗议，“那他就不能养一只我们这种野狗吗！花不了几个钱，我们啥都吃啊！”

    在场的狗子里，有几只也是有家有院的狗，这话一出，大家都觉得有些尴尬。

    白加黑感觉会场气氛有些奇怪，赶紧呵斥小杂毛，“唉！什么家狗野狗的，有必要分那么清吗！现在特殊时期，我们要一致对外，不许牵扯到内部矛盾上！”

    大家都觉得白加黑说得对，转过头向张灵趴着的位置看，然而他们并没有发现张灵已经转移了，这会瞧了个空。

    “没了！过去闻闻！”白加黑一狗当先跑到了栏杆下面，开始左闻闻右闻闻。

    狗子们像扫雷的工兵，纷纷加入了闻一闻，没事顺便撒泡尿的战场。

    ......

    楼道的门终于是被推开了，张灵所在围栏后，稍稍抬头去看，并不认识的一个女生。

    脸看不清楚，身材也一般，顿时没了兴趣。

    张灵滑坐在地上，靠着护栏下的白墙。

    但狗子们听到了走廊有人，显然兴奋了起来。

    黄毛：“是你吗？变态？”

    白加黑：“你听得懂我们说啥是吧，你出来，咱们聊聊！”

    小杂毛：“变态！有吃的没，给我扔点啊，我教你说绕口令呗！”

    ...

    女生听到楼下狗子在狂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探出头去看。

    刚伸出头去，女生就发现一只黑白相间的狗子对她叫了一声，好像很失望的样子？

    “嗨，不是变态，散了吧。”

    狗子们看清了不是张灵，都不嚷了，低着头开始继续扫雷。

    女生很憋屈，从她的视角里，在她看向狗子们的一瞬间，她感觉到了狗子们深深的嫌弃和怨念，之前兴奋叫嚷着的狗群，也都停止了声音，然后默默地四下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