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三章 狗男女指定没干好事(2/2)
作者:关越今朝
    “没,没什么意思。”李晓禾支吾着。

    冷若雪“哼”道:“没?开玩笑,一看就不是善意的眼神。不行,必须得给我一个解释,否则……”

    “否则怎么?不会把我扣在这儿吧。”李晓禾说着,下意识瞟了眼套间屋门。

    “你,你思想龌龊。”冷若雪说着,抓起那份稿件,扔了过去。

    李晓禾赶忙偏头躲过:“我没说什么呀。”

    没有二次进攻,但冷若雪却又继续追问着:“必须给我说出个所以然来。”

    沉吟了一下,李晓禾点点头:“好吧。我刚才看你,是想看看你睡着没。”

    冷若雪点头示意着:“继续。”

    见对方没有发怒,李晓禾接着说:“以前你已经有过好几次了,而且是白天就睡,很快就睡着。今天都已经是晚上,你怎么反倒没睡?”

    盯着对方看了一会儿,冷若雪轻叹一声:“唉,你以为我想睡呀?我也是不得已。先声明一点,除了让你见识过出糗以外,我在其他任何人在场时,都没有那样,而且还都精神饱满。

    自从在市里遇到那个变*态以后,我就经常梦到那晚的情景,甚至梦到他就那样的抱住了我,想要,想要……那个变*态。后来只要我一闭上眼睛,就会出现那样的情境,越怕越躲不开,于是我就不敢闭眼,几乎整夜睁眼干熬着。实在困不过了,也会睡着,可又会被噩梦吓醒。那段时间,我是大脑昏昏沉沉,头也经常很疼,都快被折磨成神经了。

    第一次在你面前睡着那次,其实是无意的,往椅子上一靠,一闭上眼睛,就睡着了。不过很奇怪,那次却没有做噩梦,睡过之后,头也舒服了一些。可是当我一人的时候,还是噩梦缠身,还是会被吓醒。你后来见的那两次,是我实在头疼欲裂,才让你过来,我好趁机休息一下。与第一次一样,那两次我也睡的很平静,并没梦见那个家伙。”

    “看来我还避邪呢。早知道那样,我就该天天过来陪……看着你休息。或是就像秦琼和敬德一样,画成像贴你门上。”李晓禾“嘿嘿”笑着,插了话。

    “门上贴个大活人大相片,不是更吓人吗?”嗔过之后,冷若雪脸色忽的红了。

    她怎么脸红了?是想着让我真人在场,陪她……那你明说呀。李晓禾不禁心猿意马起来。

    其实冷若雪脸红,并非如李晓禾所想,而是她为隐埋的梦中情节所脸红。在有李晓禾在场的那几次,冷若雪不但没梦见涂中锋,而且还有了和李晓禾亲热的梦境。有一次竟然是两人全都裸*着,他把自己压在那里,已经……已经那什么了。

    知道对方没想好事,冷若雪自是也没法点破,而是红着脸,继续说:“若是就照那样下去,就那么天天做噩梦,恐怕我现在早神经了。直到那家伙醒来说话,又再次昏迷以后,我觉得那家伙肯定是忘了遇到我俩的事,忘了那天的好多情节,不会胡说什么,我心里一下子轻松了好多。

    在那次听你讲说了选择性失忆后,我专门在网上查了,也找书本看过。知道他即使那些记忆恢复,也不定几年、几十年了,心里这才彻底踏实。从那以后,再没梦见可怕场景,即使偶尔梦到那家伙,也不是可怕的事项。”

    听完对方所言,李晓禾也跟着长舒了一口气:“那时候你早说呀,多喊我几次,省得你被折磨成那样。”

    “就不。”冷若雪娇羞的说道,脸色更加通红。此时她脑中又现出与李晓禾的梦境情形。

    ……

    就在冷若雪向李晓禾讲说以往详情的时候,胡玉晶也在与乔成谈论。

    胡玉晶正说着:“男的屋里亮着灯,门也锁着,电话响铃也不接,指定不在屋里。女的屋里也亮着灯,门却没锁,倒是里外窗帘全都拉上了,指定男的也在她屋里。”

    乔成“哦”了一声:“也许男的睡了呢。你就知道男人不在屋里,你看见了?”

    胡玉晶摇摇头:“这倒没有。男人里外屋窗帘也都拉着,根本就看不进去。”

    “这么说,你倒挺关心他的。”乔成说话时,嘴角带着一抹笑意。

    “县长,您误会了。我凭什么关心他?”胡玉晶赶忙做着解释,“这几天有两次我回去晚,在咱们楼上就发现他那屋亮着灯,也拉着窗帘。反正他光棍一个,回不回去都一样,我就没多想。可是刚才在办公室加完班的时候,我又无意的一看,不但他屋里亮着灯,女人屋里竟然也亮着。我这才想起来,上周有一次,也是两人都亮灯。

    你说她一个县委一把手,有专门的大别墅住着,为什么不回别墅,偏偏要在办公室耗着呢,不可能是工作加班吧?我是带着好奇心,才到后边去看了看,才发现男人屋门锁着,女人屋门没锁。”

    “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很危险?遇到男的还好说,若是被那女的发现,你怎么讲?她能不收拾你?”乔成语气很严肃。

    “不会的,我在出去的时候,专门换上了运动鞋,走路没动静。”胡玉晶说的很自信。

    乔成警告道:“小心无大错,你别忘了,保安是县委的人,还有那么多摄像头呢。”

    胡玉晶不禁脸上微微变色,随即又换了话题:“狗男女指定没干好事。”

    “是呀,没干好事。”乔成缓缓的说。

    虽然两人说的是同一语句,但话中所指却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