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神婆送走以后,我脑海里还一直回荡着神婆的解卦,“如果这个卦象放在别人身上是一堆废话,但放在你身上可就有意思了。说白了就是红衣小女孩对于你而言可以是福,也可以是祸,祸没什么说的,她一根指头都能弄死你,但福指的会不会是她能解开咱们的诅咒?”
说到这,神婆就没再继续说了,但我也明白她的意思,这是一招险棋,成了我们几个都可以从凶灵教室解脱,不成我可能会惹上红衣小女孩,会出大麻烦。
但那个鬼教室连神婆都没办法解决,也许最后真的要去找红衣小女孩试试,毕竟她好像一直没伤害过我。
另外神婆还让我多和惟妙联系,现在我们四个是一体的,想要破解这个诅咒,必须要知道惟妙到底是什么情况,是人是鬼。
我留心了下来,想着怎么去打听惟妙的事情,却突然想起小威好像在最开始和我说起过惟妙,那么他应该至少知道一点什么吧。
想到这,我赶快跑回宿舍,小威已经起来了,在东摸摸西摸摸,体验有身体的好处。
见我跑的气喘吁吁,他好奇的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我道,“你还记得那天你和我说惟妙的事情吗?”
“记得啊。”小威承认道。
“那你知道惟妙多少东西?和我说说看。”
小威坐下来,想了想,道,“我知道的还真不是很多,大多还都是曾老头告诉我的,我光知道她是咱们学校音乐系的学生会主席。”
“音乐系。”想着惟妙出尘的气质,也许也只有音乐才配得上她。那么去音乐系应该可以打听点什么来。
见我要去打探消息,刚刚复活的小威也想活动活动,就跟我一起。
到了音乐系,太阳已经西斜,我们在教学楼里随便找了一个同学询问惟妙。
但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同学一听到惟妙这两个字就浑身打了个哆嗦,转身就走,拉都拉不住。
我和小威对视了一眼,然后又去找了几个人,却都一样的反应,一听惟妙,转身就走。
我俩白忙活了半天,什么都没问到。小威试探的问,“要不你给惟妙打电话?”
“给她打电话,咱们还能调查出什么来。”我一口拒绝了。
就在我们一筹莫展的时候,一直在旁边扫地的大妈说话了,“我好像听你俩一直在找惟妙?”
我灵机一动,难道这个大妈知道一些什么事嘛?
果然,大妈第一句话就是一个猛料,“你们别问了,人都死了,再问也没意义了。那么漂亮的一个小姑娘说死就死了。哎。”
在我们的再三追问下,扫地大妈总算说了一些隐秘:惟妙和神婆同级,都是大三,即使在音乐系这样美女遍地的系都是数一数二的美女,因为她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获得了“冰山”的美誉。
但没想到就在前不久,惟妙突然在旧琴房穿着一身白衣弹完琴上吊自杀了。而且怪异的是死的时候格外的安详,就像是睡着了一般。
从那以后每到晚上,旧琴房都会响起奇怪的钢琴声,但每当有人靠近声音就都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