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我们无处不在(1/2)
作者:陈家过河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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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普鲁士开始陆陆续续的从法国撤兵,黑色的潮汐迅速的从法国北部褪去,除了阿尔萨斯之外,法国其他地区陆陆续续的恢复了秩序。

    之前建立的临时内阁班底被撤换,拿破仑的手中拟定了另外一份名单,准备在11月下半月的国会开始之前,与各方协调好关系。

    俾斯麦刚刚从巴黎撤离出去半个月时间,拿破仑面对百废待兴的烂摊子,开始了整顿的工作。

    此时特罗胥依旧是巴黎总督,所以拿破仑只是借助对方总督的身份来进行改革,反正最终都是由特罗胥发布的命令。

    首先是改组了国家机构,理顺中央与地方之间的关系,强调既要坚持中央集权,又要充分的发挥地方自治机构的作用。巴黎颁布法令,规定各省省长和巴黎等大城市市长由中央直接任命,小市镇市长由市议会选举产生。

    这样拿破仑便能够将自己的利益维护人安插到地方之中,撤换了一批平庸无能的省长,为了使外交官能够及时的向本国提供情报,也撤换一批驻外使节,整肃了外交官队伍。同时为了是军队脱离党派政治斗争,新的兵役法规定现役军人不能参加任何选举,严禁法国军人参与政治斗争。

    对于战争结束之后的混乱局势,拿破仑颁布了修改版本的《杜福尔法》,在规定工会存在,并且保障工人九小时工作制,满足工人涨薪水,并且允许申请劳动仲裁等要求的同时,严厉的禁止任何以罢工名号对社会秩序进行破坏的行为。资本家的抱怨在他眼中是不存在的,同样也不允许任何危害到国家稳定的情况出现,否则国家宪兵队的存在就没有意义。他是不偏袒任何一方的阿努比斯,代表着正义和公平。

    在普法战争中被毁坏的道路,桥梁开始修复,并且准备投入大量的资金和人力,进行新的水陆交通交通设施建设,铺设新的铁路干线和运河。在摩泽尔河与马斯和开凿运河,使两条运河与索恩河相连接,对马恩河至莱茵河的运河进行疏通改造,将罗讷河至莱茵河的运河与东部运河连接。

    扩建铁路网,是为了法兰西军队的运输。相比起德国的网络分布,法兰西的动员力量简直感人。克莱蒙费朗—贝继尔,格勒诺布尔—马赛等一系列的干线相继投入资金建设,等到十年之后法军的动员能力将翻了一倍。

    平衡预算,稳定金融秩序,实行税制改革。对烟草,咖啡,葡萄酒和酒精等消费品征收附加税,并且新增了奢侈品税,用来调节贫富差异。

    拿破仑非常确信这些政策的作用,因为历史上的梯也尔内阁靠着这些政策,不但将经济恢复到1869年之前的战前水准,甚至超过了百分之十,迅速恢复了法国的繁荣。

    历史上五十亿的赔款并没有伤及殖民帝国的根基,反而让法国在战争之后往高利贷帝国主义方向迈进。

    连续半个多月的时间,巴黎不断的颁布各项命令,勤勉的让各地的官员都产生了怀疑。

    等到巴黎的最后一份文件拍发出去之后,拿破仑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如果说上辈子克里姆林宫的官僚只是按部就班行事的话,法国人则是需要手把手的教育他们。也难为法兰西第二帝国的低效运转,身边一群猪一样的队友,想带也带不动。

    路易的成就仅限于经济和政治,行政上却并不灵光。

    完成了所有的计划之后,他邀请自己的侄子来一趟杜伊勒里宫,这段时间他还抽空去了一趟特鲁瓦的圣皮埃尔圣保罗大教堂,拿破仑一生挚爱的妻子约瑟芬葬在了大教堂里,匆匆为她的墓碑献上一束花,然后返回巴黎。

    只可惜他最器重的儿子死在了维也纳,无法抽空的过去见上一面。

    从他回来之后,政府控制的巴黎的喉舌报社便开始塑造一个失去了所有亲人,有血有肉的孤独男人,而不是高高在上,冷血无情的统治者。

    温情总比伟大,更能打动人心。

    在舟车劳顿的政治走秀之后,拿破仑终于有机会坐下来,与自己的侄子进行一番对话。有个想法在他脑海中思考了很久,是时候准备说出来了。

    而这番对话也会改变整个法国政府的命运。

    杜伊勒里宫的后花园已经凋谢,拿破仑和比自己大四十多岁的“侄子”坐在一起,显得格外不协调,仿佛时间永远的停顿在三十岁生日的那一秒,岁月不再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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