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沉默了半晌，说了一句话，让姜琦诧异的看向他，然后姜琦说道：“我家乡有句话，叫做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我指的是敢于挑战的精神。”

    江流头顶上多出了一个井字，这和臭小子毁坏气氛还真的有一手。

    “我指的也是为人的基本。”y

    姜琦看了江流一眼，发现他脸色不好，心里不禁大为畅快，然后轻轻的咳嗽了一声，说道：“这次的展览难道没有压轴的吗？”

    “这里的艺术品不管是新的，旧的，其中的价值相差的不会太多。”

    江雪捂着嘴，轻轻的笑道。

    “也就是说没有什么代表的？”

    姜琦打了一个哈欠，有些慵懒的说了一句。

    “咦？”

    江小琪左看右看，突然眼睛一亮，拉着他们走到了一处角落里。

    与其他地方的祥和对比，这里可有些剑拔弩张了，一群保安把角落围了起来，显得气势汹汹。

    “？”

    其他的几个人虽然冒着问号，但也跟了上去。

    “这里不欢迎乞丐！”

    走近了一点，姜琦他们才听到了谈话，对视一眼，挤了进去。

    “我不是乞丐，我是艺术家！”

    刚一挤进去，江流鼻子轻轻动了动，面色一变。

    眼前的人，身上穿的但是也不破，但是也不干净，不知道几个月没洗澡了，身上有股很大的腥臭味道。

    “就你还是艺术家？”

    一名保安看着他，轻蔑的笑了笑，然后问道：“你的作品是什么？”

    “就是这个！”

    男子说着举起了手里，不足半米的布娃娃，但是保安们看到后，都笑的直不起来腰了。

    布娃娃十分破旧，十个手指都有缝合的痕迹，有些泛黑，穿着破旧的裙子，头发参差不齐，干枯。

    除了这个布娃娃的制作材料不错以外，他们还真看不出来哪里像艺术品了。

    “这个布娃娃”

    江小琪看了一会儿，也没看出什么，伸出手想要摸，却被那男人一下瞪了回去。

    “我绝对不允许我的作品被玷污！”

    “我告诉你，如果你这个真的是艺术品，我就吞了我的眼珠！”

    一个保安笑的歇了一会儿，然后轻蔑的对着那个人说道。

    “你”

    那个人眼睛一眯，然后看着保安，问道：“你是认真的？”

    “是认真的又能怎样？赶快滚！”

    保安们挥了挥手，然后合伙把男子架了出去，中途，男子没有任何挣扎，只是抱着怀里的布娃娃，如同珍宝，什么都没有说。

    当从姜琦身边经过时，姜琦瞳孔一缩，猛的看向那名男子远去的身影。

    “你也闻到了？”

    江流突然不着痕迹的问道。

    “嗯！很重！”

    姜琦点了点头。

    “？？你们在说什么？”

    江小琪左右看着打谜语的两个人，有些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