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个天真的女人,花一度杀人从不需要理由,更何况对于那些想要先杀死自己的人,更不会放过。
花一度道,“你喜欢这个小子?”
女子道,“反正我不会喜欢你,最好你也杀了我,否则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为他报仇。”
花一度摸着自己鼻子,若有所思道,“能够死在自己女人的手里,对我来说,不算是多坏的结局。”
花一度开始更加靠近,女子尖叫,她不知道,一个女人越是将恐惧表现在男人眼里,越能够勾起这个男人心里最原始的欲望。
花一度道,“现在,再也没有人打扰了,附近不知道有没有人,我想你叫的再大声一点,应该会有人来救你的。”
这是花一度最得意的时候,恰恰此时,一个最不和谐的声音出现了,那是打呼噜的声音,而且听得是十分的清楚。
鼾声一阵一阵,循着声音看去。
在最偏的角落里的一张桌子,上面趴着一个人。桌上还有一盘花生,一个空盘子,里面还有残存的牛肉渣,最后就是一个空酒壶。
只有店里的人才知道,这个人每天都要来这里,坐在他现在这个位置,酒足饭饱之后躺在这里睡觉,但是打呼噜却是第一次。
花一度很不开心,任谁也不会高兴的,那个人明明故意为之。
花一度离他还有三米左右的距离便停下来,“这位朋友是不是起来说话?”
鼾声停止,可桌上的人一动不动,像是根本没有听到他的话。而花一度则是谨慎地拿出自己的刀,大有眼见不对,立马拔刀的架势。
算无漏也没有走,因为过于专注花一度的原因,自己竟也忽略了这个怪人。
此人绝不简单,满屋子的人都走了,他还敢悠然再次睡觉。再者,花一度激战并斩杀李平原,他还敢冒着危险,来打扰花一度,可想而知,此人至少不曾惧怕花一度。
算无漏清楚,以花一度的武功,绝对算是江湖一流高手。当世的一流高手,算无漏仔细地把每一个都回忆一遍,却找不到一个符合当前这个人。
究竟会是谁呢?
就连花一度都感到一种压抑,这一种压抑来自于心里,对方到底是高深莫测还是故作玄虚。放在刀柄上的手逐渐握紧,花一度最讨厌便是现在的这种感觉。
正好,桌上的人抬起头,坐正身体,伸着拦腰,打着哈欠。
这是一个男人,年轻的男人,只是脸上的胡须好久没有剃过,身上的衣服穿了很多天。他的眼神平淡,似乎带着些许的温柔。他的眉毛也好看,既不是山东大汉般的粗眉,也不是富贵公子的秀眉,说是剑眉,似是而非。
应该是刚醒来的原因,眼神有点涣散,而花一度眼中则是冒着精光,他看到这个年轻男子身上的一把刀。
花一度纵横江湖十余年,从未听说过刀术厉害的年轻人,既然对方也是使刀的,花一度没有理由心虚,他绝不相信,这样一个年轻的人,刀术能够厉害到什么境界。
花一度似乎恢复自己的本心,“曾经,也有一个像你这么年轻的人,似乎还是一个官宦子弟。他看上了我看上的女人,而且当着那个女人的面把酒洒在我的身上。”
年轻人反问道,“你放过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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