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从零开始做普及(1/2)
作者:心似菩提
    待到老太太明白他们的笑因后,双手合十说道:“阿弥陀佛!世上生存方式千万种,谁也别贪心争什么,得到是为了更好的帮助他人,如果只是为了自己,那才是背了所有初心了!”

    “岳母大人说极是,就如帝王天下,贤者得之是百姓之福,乱世往往也预示着这个帝王已无福给人民了。也是人民欲望更强过统治者的表现!”

    “没错,没错。三皇五帝时一个个都是贤让贤,人们也是清心无欲,周武王伐纣说是替天行道,大周天下八百年最后诸侯纷乱,强秦也是一夕统一,却没能守住江山,但却在历史上留下个统一六国之名,从文字到传统,也为后来各代奠定了基础!”

    “大秦后来的子孙确也是庸庸之辈,能指鹿为马,真是建树有限!真心无法与秦惠文王和秦昭襄王比。”齐飞若有所思的说着。

    “都是因果,几代人的纠缠怎么可能各是各呢?如果说国为一个家,大秦几代人打下的江山给秦二世,结果就让他给败了,如同败一个家,如不相欠,哪来相见,积下的都是为了让人家败的,若论因果,那必是他们欠秦二世的!”

    “姥姥,那就是说二世欠霸王的,霸王又欠刘邦的了!”齐祥也是认真分析着!

    “哈哈哈,算是吧,有些人是历史的配角,只为主角搭个时间的桥,但也是业缘相欠,否则不会出现在那里的!姥姥不和你说历史,你就是那捣蒜的,一会我就头疼了!”说完便笑了起来!

    “姥姥,我说经济吧,您说我是耍猴的,把您当猴耍,这说历史吧,你又说我是捣蒜的了!不行,您今天非得和我说点什么,孙子我伤心了!”齐祥故作生气地说!

    “好,好,好,我的小孙子生气了,姥姥说,你想听什么,姥姥讲给你听!”

    “就历史,我就不信了,齐飞能是个大厨,我怎么也得能下个厨房吧!姥姥就给我讲讲那秦文王!”

    “人家是秦惠文王,不是秦文王,惠,贤惠的惠!”齐飞故意气着齐祥!

    “好了,小飞不许欺负弟弟!意思姥姥明白,这就讲给你听!”老太太可真是,哪个孙子都疼的很!

    杜紫汐却好像看的出是小子们讨姥姥欢心,故意为之,也是,老太太一生最大的研究便是历史了,如果没有人想听,没有人愿意问,也只能是烂到肚子里了,自己回味是一种乐趣,与人分享却又是另一种风景!

    “这个秦惠文王吧,不像别的帝王,史学家对他基本都是赞誉有加,如果说帝王们也有分数,在我心里,给这位帝王打90分,史上少有。他对兄弟臣子信重用任,也没有为私欲伤害过谁!”

    “谁说的,他一上台便五马分尸了商鞅,那还不算是为了私欲?商鞅当年可是割了秦惠文王老师的鼻子的!”齐飞可不这样认为。

    “没错,很多人都认为,他多少是存了这种仇恨在心中的,但我觉得,他当太子时肯定是有这样的心情,必定当时应该受到惩罚的人是他,结果他地位尊贵,只能让老师受过了。可是当他成为了一国之君后,当他看到大秦一天天在商君之法下越来越强大时,他其实是不想杀这个人的?”

    “不想杀也杀了,这个历史课上我也学过的,大哥说的没错,五马分尸,那可不是一般之刑!”

    “极残酷的刑法啊,但那时的赢驷只是一个十九岁的孩子,就和小祥你一样大,你说,如果现在你爸爸就给你一个董事长的位子坐坐,你能顶多大压力?”

    “哇,董事长啊,我肯定特别开心,一肚子改革的方案,特别想实施!”

    “嗯,这个问题问的好,我也想听听,你改革什么?那些与爸爸我同起同坐的老人们,你准备怎么征用他们?”齐睿洋对姥姥这个问题真是兴趣深厚,可以看看这齐二少爷到了哪个火候了!

    “当然是对那些已经少有贡献之人进行退位让贤,本来社会就是进步的,我们这一代的思想已经不同于你们,未来社会需要什么我们比你们更懂,技术于老一辈人大多都有些激进,他们中有些人定会为了保住自己的待遇而反对,这些人就应该第一个被改革!”

    “这十九岁还真是狂言的很啊。为父还得加强锻炼,保养好身体再干几年。你呢,也在下面多多磨练吧!”

    “老爸,难道我说的不对吗?您刚上任就没有过改革?”

    “一会解释,小飞,比如。只是比如,现在如果让你去公司当董事长,你会怎么做?”

    “我?”齐飞还真没想过,这可从来不是自己的梦想,也从未这样设想过,不过老爸问必有理由,想了想才说:“如果让我去吧,我肯定很是郁闷,当然那也肯定是别无选择的情况下我才会去的!”

    “对,你就当是别无选择,我OVER了,小弟也是上不了台面,只好你出山了,就你现在这个年龄,你会怎么样?”

    “我都二十四了,也有社会工作经验,我定不会向小弟一样,加上本来对这个行业不懂,对管理吧也是不怎么懂,我一定不会下了老人们,这些人对我就是太重要了,特别是和老爸一路走来的元老们,就算只为他们的几句话,我都会高薪用着他们,很可能某一句话会对我有很大的帮助。就算我有什么改革方案,我也会等我真的有能力掌控大局才能有动作吧!”

    在齐飞腿上拍了拍,竖了个大拇指,齐睿洋才说:“二十四比十九大不了多少,五年,小飞工作也就两年不到,很有长进,不过你性格也一直稳重,就算十九岁,血性更浓一些,但处事上也不会离谱太多!好样的,小祥应该向哥哥学习!”

    “哦,那老爸您能解释一下为什么吗?我的年轻冲动?我听的出大哥的意思,也承认一开始我是高兴过头了,但我还是觉得我有优势,我比大哥了解这一切,公司也好,技术领域也好,甚至一定的管理方法,谈判手段等等,我虽然不能说是很出色,但也不会因为年轻而认为自己理亏了!”

    姥姥一听便笑了起来,她知道这小子今天再说下去就得让他老爸气结了,血气方刚,应该多磨练磨练,谁能承载那么多的光环?这小子,一口气就给自己这么多帽子,还自当是自己的优点。

    “小祥,听姥姥说,那秦惠文王生活的时代是一个比现单纯很多的时代,他十九岁时已然是一位多年的储君了,对于如何管理一个国家那可不像你只是知道,人家可是有体会的,父王出征不随行必会代行政事。那可是不一样的体验,而你对于管理的想法也好,技术支持也好,都是你平时看到一些不正常现象的排斥,和他是不能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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