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初遇梦中人(1/2)
作者:心似菩提
    朦胧中只看到一个白衣白須的老者从自己眼前划过,太阳慢慢变得温和起来,而自己也变成了小时候的样子,缠着姥姥讲大唐的故事,姥姥还没开口讲,自己突然浑身疼痛,不能站立,又是这位白衣老者,和母亲笑着走来,姥姥见到也与他谈笑风声,只听他说:“你这是老毛病了,我给你治过,她们都知道的,我又来给你治了,想根治,就得和我走一遭。”手轻轻一挥,自己便不疼了,起身一看,白衣长者也不见了,自己却不知又在哪里,一片沙漠,紧张,困惑,突然一个声音又说“吾等汝很久,汝终会来!”谁?在哪里,在哪里!

    猛然从梦中惊醒!齐飞摸着一头冰冷的汗水,回想着梦里的点滴,自己从来没有过如此经历,心想一定是一剪梅的故事闹的!

    看看时间,凌晨三点,还真早,转身再睡,却怎么也睡不着!一会武则天,一会白衣老者,那莫名的声音一遍遍重复着!

    起身打坐开始念佛号,静下心,静下心,过了良久,心律又归于平静,再睡无梦!

    早上六点半,齐飞又准时出现在了大清历史港口前,给出指令,进入!瞬间又来到了小玄烨的身边,陪他学满汉文学,学骑射,转眼便到了顺治十七年(公元1660年)八月,顺治帝最钟爱的董鄂妃病逝了,皇帝一下子便垮塌了下来,短短五个月做出了很多在世人看来荒唐无比的事,与孝庄太后的隔阂也是越来越深,不久便染上了天花,但他却没有像儿子一样的意志力,心心念念的便是早上去找自己的董鄂妃,终于在第二年(公元1661年)正月十六日晚驾崩,驾崩前曾执意要将皇位传于叔伯兄弟,无人能阻,最终还是太后授意请来汤若望,不同信仰,殊途同归,终于让这位顺治爷不再固执,以大清江山社稷为重,选择了已出痘的玄烨继承帝位,一代帝王始于天花,另一代帝王止于天花,大清的开始,一切皆因这天花。而从此康熙的历史也正式开始了!

    早年才六岁的小皇帝登基了,和他的皇阿玛一样,身边辅政必不可少,汲取了多尔衮摄政的经验教训,顺治帝给小康熙留下了四位无皇族血统的辅政大臣,孝庄太后也默许了,此时的太后少了曾经为儿谋帝位时的心机,疼失爱子的她反省了自己曾经所做过的事,内心深处发起了一份忏悔之情,她将自己全部的精力用到了培养孙子成为一代名君这件事上,行善祈福,布施积德,坚持替儿子完成一心理佛之心愿,两赴五台山清凉寺拜佛,真是一改往日之风,也倒是这晚年作为深得人心,让后世记得了一位深明大义,有胆有识,善良仁厚,辅佐了三代帝王,开启了大清入关之初的盛世,褒誉不断的孝庄文皇太后!

    曹寅也正是这个时候开始了人生华丽的篇章。娘亲拼死救下的小主子登基了,可以说没有乳母孙氏,便没有康熙一生,恩典怎能不大?从此一家人从包衣变成了主子。太后格外开恩让曹寅陪在皇上身边学习,也就是说给他找个学习的伴,可六、七岁的孩子还是玩闹的时候,时长在养心殿找不到康熙的身影,这时小曹寅就成了皇上的替身,师傅不能责打皇上,因为他是一国之君,便由曹寅来受之,起先小皇帝会觉得很有意思,自己之过有人代之,但后来他看到曹寅代他受过后偷偷抹眼泪,乳母看到后也跟着一起哭,可自己一问谁欺负他们时,他们却连连否认,他给太祖母请安时说到此事,祖母听后不言却让一个小太监上茶,自己一直和康熙说东说西就是不接茶,小太监实在是跪不住了,茶洒了,太皇太后头也不回就给了一个响,让立时推出去斩了,小太监吓的跪地直求饶,这时康熙说这完全是祖母之过,为何要责备他人呢,难道只因您是太后?太后反问,皇帝逃学,那又是何人之过,为何得让曹寅受之?且是一而再、再而三。难道只因你是皇帝?皇帝言不能责。体不能罚,师傅只能罚陪读,孙氏当年用命保全了皇上的命,现在又要用儿子的命保全皇上的命啊,你说,他们能说吗?也只有哭了!

    康熙一下子明白了过来,这一切都是因自己而起,如果自己不认真读书,曹寅将会一直这样代自己受过下去。就因为自己是皇帝,无人能责。明白之后,这位小皇帝像换了一个人,十万个为什么有时也会难倒师傅。接下来除鳌拜,亲政,平三蕃、灭察哈尔,一切都是历史清晰的过往,因为这段的经历已不是第一次了,所以齐飞这一次选择快进式推进。一个小时已走完康熙一大半的人生轨迹。

    依时退出,漫步回自己的公寓。洗漱完毕后静静在窗前晒着太阳浴,总会有几个新生大胆来此一窥齐老师的真容,特别是女生,每每看到也总会尖叫不止,齐飞对此却无有意避之之意,有时再大胆点的甚至还会直接喊话出来,约齐老师一小会,或留个小小的号便于请教,对此,齐飞也是老态度,全当一段空气在耳边划过,不理不问。不答不看,就是对方失去性子口出狂言来激他,他也是充耳不闻。

    既然一剪梅取消了约会,他便有了更多自己的时间,做完必须的功课后,又想起了武则天的墓,同样也想起了自己的梦,自己的梦有什么故事吗?那个白衣人到底是谁?他从来都相信你身边发生有一切都不是偶然,哪怕是梦,也有它出现的原因,也是一份因果的显现,此时,这样的梦告诉自己的又是什么呢?有那么一丝期待夜晚,期待再次与那白衣老者相遇。

    这一天,齐飞过的很轻松,除了约孟凡、骆子柯去微空小聊一会外,余下的时间都是在历史的世界里渡过的。没错。你猜对了,好奇如他,这一天大唐的女人成了他生活的主心骨,也许接下来的很长时间里,她们都会是他的坐上客。

    晚上睡前,又一次想到了前夜的梦,有点期待,不知不觉中睡去,再醒时已是次日早上六点,一夜无梦。

    节日结束后,学校也迎来了新春放假前的最后时光,学生们是欢快极了,考试已不是学生时代的重点了,大家更多的时候会用大学这个平台来完成自己入社会前第一次重要的人际网的确立,金钱对这一代孩子来说没有太多攀比,因为穷与富于金钱的概念上差不了多少,人际网的构建是每一个大学生都付的起的‘学费’。

    当然快毕业的学生在此时会用一些家族的力量来给自己扩大关系网,也会组建一个不同于起初的核心关系网,而这核心关系网里的人基本也就是与自己原始家庭背景相似的人,偶尔也会有一两匹黑马,那就要是铁的交情了。

    学生的关系网总不会少了老师,往往这时齐飞总是香饽饽,有想与他真心相交的,也有想成为他女朋友的,更有想与齐氏集团搭上点关系的,他总会在课堂上表明,对任何一个关系网都不感兴趣,也不会加入谁,以后毕业有问题探讨,他齐飞永远在史大,随时欢迎来访。

    日子还像过去一样,规律还是照旧,白衣老者只出现那一次后便再也没来到齐飞梦里,但齐飞却相信,总有一天他会来,也许就像他在梦里所说,他等自己很久,自己终于来了,现在该是自己等他之时,他也会来,而且不会太久。

    新春的假期终于开始了,假期对于齐飞来说一定是属于家人的,将自己的公寓清扫完毕,便早早回家了。

    姥姥看到孙子自然又是一阵欢笑,直说自己又有耳福了,每天下午又不用游了,又可以飞了,别说,这老太太虽然八十多了,记忆力真好,对自己有利的,一定记得很清楚,当天下午就让孙子带他飞回了大清,不到点不出门,出来时还笑意盈盈,能看出,那表情叫十万分的满意。

    自打回家后,齐飞早上的约会便改成了六点半,小佛堂见,他比不上姥姥。能五点就起来去诵经,所以自己便错开老太太,等她理完佛了,自己洗漱整齐再去那,自己年轻,速度那自然快过姥姥,老太太休息一下要用早餐时,他也诵完经了,一家人再一起吃饭。谁也不误着谁,这安排,真是绝了。

    父亲因为公司事务早已将晨跑改为了昏跑,齐飞偶尔也会加入,还笑老爸动作不标准,速度不够快,每每这时,齐睿洋总说儿子不厚道,陪他跑步是假,更像老婆派来的小报告。回到家父子两争先恐后给两个女人告状,一个说儿子故意体罚他,自己年纪大了,还让他像年轻人一样跑,另一个就说姥姥作主,老爸不单说我不是,还说妈妈不是,说我受人指使监视他,这时两个女人总会稍稍偏向一下齐飞,老爸便故意生气,引来一阵笑意不断的“调解”声。

    眼看就要到农历新年了。庄园上下都洋溢着新春的气息,齐祥还是不能回来,齐飞也计划着三天新年后再入SX自己从上大学起,每年新春三天年过后,齐飞都会得到家人同意一个出去走走,祖国山河秀美,四季不同,做为老师的齐飞更是有两个大假期让他享受,以前都会做高铁、飞机、邮轮等等,这一次他却想自驾,想一路走走停停,SX只是一个计划,也许会去更多的地方。

    除夕夜守岁后大家便睡了。齐飞却发现自己在自家草坪上光脚打坐,天下着小雨,对面一个穿蓑衣的人向自己走来,突然蓑衣不见了,一个白衣白须的老者出现了,没错,就是他,和上一次梦中的人一样,齐飞急忙起身,向他快步走去,老者却向后飘去,齐飞忙问:“你是谁?你是来找我的吗?”却只传来一句“我在沙漠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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