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七十九章 危机四伏(1/1)
作者:燃烧
    林萧说:“咱们不去科瓦兰了,我倒是很怀念阿那律的,要不咱们去看看他。”三人在这个地方摸来摸去的,有点像睁眼瞎,有阿那律给他们指路,可以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烦,而且经过上午的事,他们三人对阿那律也产生了极大的信任。哈曼和利马都表示同意:“对,找他去,有他在,跟维摩法师也好联系,也不要去冒险了。”

    于是,利马调转车头,向医院而去。同样一路没有遇到警察阻拦,远远地看见了医院的大楼,利马恍惚看到前面有警车驶过,他下意识踩下了刹车,靠边停了下来。哈曼什么也没有注意到,他只顾紧张地观察道路两边,就问道:“怎么了?有情况吗?”利马警惕地看着前方,看起来街道一如平常,但他心里还是有一丝不安,回答说:“有点不对劲。”

    林萧也捕捉到了空气中的紧张,他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情况,但他相信自己的直觉,就说:“那咱们下车吧,在这里面,什么也看不见,被人包了饺子也不知道。”利马从兔子开始,就对林萧的话充满了好奇,这时又问他:“饺子是什么动物?可怕吗?”林萧哈哈大笑,拍拍他的后背:“走,下去,我跟你说说什么是饺子。”

    三人打开车门,来到路上,踩上了坚实的地面,林萧的心才安顿下来,他四处张望着,四周的高楼,每一个窗口后面似乎都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们。尽管知道这是幻觉,他的头发仍然发麻,身上汗毛直竖。路上驶过的汽车,走过的行人,谁向他看了一眼,他都会下意识地反瞪回去。

    哈曼和利马虽然也提高了警惕,但都没有像他这样紧张前多疑,林萧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危机感,他们三人沿着路边的人行道向前走。再过一个路口就到医院了,三人停住了,路对面,医院四周密密麻麻地站着两排警察,全副武装,如临大敌。所有的行人、车辆都被禁止通行,需要绕道而行,路口的交通警察对经过的每一个人,每一辆车都细细盘查,发现行迹可疑立刻塞进路边的警车。

    利马看着林萧和哈曼,等他们拿主意,哈曼观察着周围地形,说道:“前面是过不去了,科瓦兰那边不用说,恐怕也是这种阵势。”利马说:“那医院咱们就不去了?”林萧说:“不去了,我给拉哈尔打个电话吧,问问情况。”他拿出手机,拨通了拉哈尔的电话,响了好长时间,哈曼和利马焦急地看着,终于有人接了,是个女人的声音:“喂,你好。”

    林萧伸手捂住话筒,对哈曼两人说:“是个女人。”“警察?”利马第一反应是拉哈尔被警察监控了。“有可能是拉哈尔的女朋友,拿来我听听。”哈曼想到的是希玛,他还记得她的声音。哈曼拿过电话,放在耳边,说道:“喂,你是哪位?我找拉哈尔。”接电话的正是希玛。

    林萧三人把胖警察带上车后,其余的警察也跟了上去。医生把阿那律抬上救护车,然后又来了三辆,把其他几名伤者也送进了医院。拉哈尔身上多处骨折,伤势最重,希玛一直守在他身边。进了医院,就来了大批警察,病房门口,走廊里全都是,希玛还看到医院外面的大街上也都站满也警察,在盘查过往的行人。

    她不知道哈曼他们是什么来头,能让警察这样害怕,但她很佩服他们,也感谢他们,他们是英雄,是勇士,勇敢地救出了她和拉哈尔。拉哈尔的病房前也站着两名警察,寸步不离,连她去卫生间也要盘问一番,搜查一下。拉哈尔被送去治疗时,三名警察来找她,要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就从自己和拉哈尔在车上遇到艾瑞开始,把艾瑞如何打拉哈尔的事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又说了自己如何被他们关在房间里,如何被捆住,再说下去,就要说他们如何非礼自己的了。

    三名警察听得津津有味,一个个眼睛瞪得溜圆,期待她再往下说,她闭了嘴,看着他们,半天才有一人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赶紧咳嗽了一声,装模作样地在杯子上记着什么,最后对她说:“刚才那是你男朋友,你要好好照顾他,你们现在都是我们的犯罪猜疑人,在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你们谁也不能离开,有事情要出去,必须跟我说,否则下次抓到你关进监狱。”

    希玛轻蔑地对他撇了撇嘴,没有说话。三人起身离开了,刚走出房间,又转了回来,问她:“对了,那三人是什么人,他们与拉哈尔什么关系?”希玛真的不知道他们是谁,但她又不愿意说自己不知道,就骗他们说:“他们是拉哈尔小时候的好朋友,这一次回来是专门帮助他的,还送给他一辆车呢?”听到这里,原本已经出门的警察又回来了,问她:“一辆车,什么样的车?”

    希玛知道自己说漏嘴了,她也知道那辆车来路不明,自己不该说出来,那两个坏人上车后不就问拉哈尔这车是从哪儿来的吗?看来这车是有问题的,这么一想,她就不愿意说了,可那警察好容易发现一个有用点的线索,怎么会轻易放弃呢,于是,他们又坐了下来,非要希玛把车的事说清楚。

    希玛就生气了,脸涨得通红,大声嚷道:“什么车,我哪知道什么车?我又不是卖车的,我也没有买过车。你们警察不知道的事,怎么还来问我?我不知道,想知道自己调查去。”她这么大喊大叫的,为首那警察也不急也不恼,他好像也没什么事,还是坐在那里,就那么笑着看她。希玛发泄完了,气呼呼地坐在那里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