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脚踢包子的典故(2/2)
作者:飞瀑扬天

    “你刚才不是给她送馒头了吗?”风流四以为他喝多了,刚送完馒头就忘了。

    “刚送去,就让她给扔了,这个妞真是的。”

    “可不,两天了,给她的饭,一口都不动,不知道这个女孩儿怎么这么倔犟,好死还不如赖活着呢,怎么就想不明白呢?这活着,多好啊!”

    说完,又喝了一口,打着酒嗝继续说:“三哥,我也去尿尿,憋不住了。”说完,就走到门口,就要尿。

    “我靠!老四,你往外面去点,怎么出门就尿啊,这味还不得熏死人。”

    “就你她妈的事多。”骂了一句,还是向远处走去。

    看他走远了,马面人从衣服兜里拿出一个东西,放到一个装满饭的碗里。

    然后,又看了一眼风流四方便的地方,还好,还没有回来呢。

    又过了一会, 风流四晃晃当当地从外面走回来,又坐到凳子上。

    “老四,把这碗饭去给那个小妞送去,怎么也得让她吃点,要不然,饿死了,我们就麻烦了。”马面人说着,就把刚才他放了东西的那碗饭递给风流四。

    可风流四没有接, “你怎么不去呢,凭什么让我去?老子才不去呢。一去,那个小妞不是打就是骂,真他妈的没劲!”

    “我去,不是怕你吃醋吗?那不是你要的妞吗。”

    “你要是让我上了她,我就去,要是不让我上,那你就自己去。看着,吃不着,更没有意思。”

    “好,你不去,我自己去。这么美的妞,看着也挺养眼滴!”说完,马面人端起碗,打开铁门,走进屋里。

    “哼!”风流四用鼻子哼了一声。

    “滚!你们这些混蛋。”当马面人端着碗,走到刘斯宜的面前时,刘斯宜一口痰吐到他的脸上。

    马面人并没有怎么生气,只是用手擦了擦脸上的痰,说:“小姑娘,你先吃点东西吧!,好几天都没有吃东西了,这样,身体怎么会受得了呢。”说完,用眼泪盯着刘斯宜。

    “滚!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的东西,别假惺惺的。我的死活不用你来管。”这后面的几天,刘斯宜并不象头一二天一样,用好话求他们放了自己。

    现在,她也死心了,不抱着任何希望。

    只求早点死,以免这清白的身体受辱,她的身体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虽然,现在我还没有开采她。

    但在刘斯宜的心里已经认定了:她活着是我的人,死了是我的鬼。

    这些天,她对绑匪不是打就是骂,目的就是激怒他们,早点杀了她。

    “小姑娘,你就吃点东西吧!你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你的亲戚和朋友着想不是。”

    一提到亲戚和朋友,刘斯宜的眼泪又流出来了。

    是啊!她虽然想死,但也有她舍不下的人,那就是苦苦地爱着她的我,和把她一手养大的钟伯。

    她死了,他们怎么办?可不死又跑不出去,还得受侮辱。怎么办啊?

    想起峰哥,她就心疼,向着一个方向,慢慢地跪了下来,喊道:“峰哥,对不起!你的宝贝,要走了。我违背了:不离不弃、生死相依的诺言。峰哥,你好好照顾自己,你的宝贝,会在天上保佑你的。”

    接着她又说道:”钟伯,你养活了我这么多年,还没来得及报答你的养育之恩,要怪就怪宜儿不孝,只有在来世再报答你了。另外,我会保佑您早点找到明哥的,别了,我心爱的峰哥,你会找到一个比我好的女孩儿。别了,爸爸!愿你早日和明哥相聚……

    马面人看到她伤心欲绝的样子,指着这碗饭说:“别想这么多了。一会,你把饭吃了……”说完,还做了一个奇怪的手势。

    刘斯宜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马面人又接着说:“ 你应该好好活着,你还年轻,以后的路还很长……”

    “三哥,跟她罗嗦什么呀?快过来喝酒。”风流四打断了他的话,招呼他。

    “好了,就来!”说完,又对刘斯宜说:“你是个大学生,脚踢包子的典故,你知道吧!”说完,就走了回去。

    刘斯宜越来越糊涂了,今天这个马面人怎么这么奇怪。这话什么意思?脚踢包子的典故,哪有这样典故。莫明其妙!

    “三哥,你刚才说什么脚踢包子?”风流四问道。

    马面人笑了笑说:“这是个典故,说过去有个有钱人,买了包子吃不完,就用脚踢着玩。我是告诉这个小妞,好死不如赖活着。”

    “嗯!可不是吗?她连做女人的滋味都没尝过,死了多可惜呀!”风流四本身就没有文化,听马面人这么一说,也就相信了。

    可刘斯宜却更糊涂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还有钱人买包子……我怎么没听说过呢。

    马面人和风流四喝得差不多了,晃晃当当的走了。

    可刘斯宜却还再想马面人的话,“什么用脚踢包子,用脚……”可怎么也想不明白,还有就是,他在让自己吃饭时做的手势是什么意思呢?

    他把手放到了碗上,手放到碗上……碗上(晚上),哦,他是说“晚上”。晚上干什么呢?脚踢包子……脚……脚(足)踢包子……“啊,我知道了”

    刘斯宜苦苦地用脑袋想马面人的手势和说过的话,过了好几个小时,突然,拍手大叫:“他把手放到碗上,不就是“晚上”吗;脚就是足,脚踢包子,就是足踢包子,那么,一个足加个包不就是(跑),他是让我晚上跑,他这是在救我。

    他为什么要救我?是真的救我,还是又设了个圈套?

    刘斯宜忙用手把饭碗里的饭扒出来。

    果然,碗里有东西,是一把钥匙,很显然是开这个仓库门的钥匙。

    刘斯宜把这把救命的钥匙握在手里,眼泪又流了出来,这回是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