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红阳说道：“她脑子有点笨，不懂得权衡利弊。”

    “我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陈白月绞着双手，低着头说。

    “约你去宾馆还开了房，这还不明显吗？”李辞说，“如果你一开始就拒绝，就不会有接下来的事。”

    “我说了她脑子有点笨。”陈红阳已经有点不耐烦，“何况她比较少和人接触，也不怎么上网，所以有点单纯。”

    “如果你们没有犯罪，那就不必要逃跑，这样反而会让人更加怀疑你们。何况两个女孩子在外面过夜，总归是不安全的。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有。”陈红阳答道。

    “请不要抓我姐姐去坐牢，要抓就抓我吧！事情都是因我而起，我姐姐还要高考，为了这次高考她真的很努力，因为我们没有别的出路了，所以我求求你……”陈白月滔滔不绝地哀求着，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李辞还是打断了她的说辞，“你的情况我都了解了，具体怎么处理还有待进一步的调查，只不过你要替你姐姐顶罪是不可能的。不过别担心，你姐姐还不一定会坐牢。好了，你们可以回去了。”

    这时一个较大年纪的警察进来了，贴近李辞的耳朵耳语了几句什么。那个警察说着看了陈红阳一眼，接着李辞也看过来，陈白月连忙紧张地拉住陈红阳的胳膊，生怕他们把她抓起来。

    陈红阳拽着陈白月就要离开，内心有种不好的感觉，却被那个警察拦住了。

    “这位小姐，我们想问你些问题，你听说过什么电话号码的代理人吗？”那个警察问，仔细观察着陈红阳的脸色。

    陈红阳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我不知道，我只是个高中生，见识浅陋，另外我希望你能理解，高三学生的时间是挤出来的。”

    “那好，如果有人向你推荐这个号码，请务必第一时间联系警方，不要听信对方任何诳言。”说完那个警察便转身离开。

    姐妹俩便回家去了。

    “你觉得像吗？”适才那个年纪较大的警察问李辞，面前的桌上摆着一张十八九岁女孩的素描复印纸，那是根据目击者的印象画出来的。

    “太像了。”李辞拿起画，仔细端详着，“无论是外形，还是气质，神态都像。”

    “但是听说这个代理人是红发红眼，还穿着红裙子，没有实体。”

    “不排除染发和戴美瞳的可能。至于没有实体……”李辞推测道，“有没有可能是视觉欺骗？还是催眠？或者是目击者的心理作用？”

    年纪较大的警察总结道：“总之这个陈红阳以后要多加留意了。”

    “前辈，你说这个通往天堂的电话号码会不会真的存在？”李辞用轻松的语气说，“如果真的存在，对我们破案会有很大的帮助。而且听说上面已经有人打过了，还打通了。只是不许我们打，不肯透露结果，也不肯把号码泄露给我们。”

    “别开玩笑了，万一是真的，你知道会是多大的事吗？我们还是越少知道越好。”做前辈的告诫道。

    “但是我挺想打给我那在天堂的妹妹的。”李辞说，“为什么代理人就是不找我呢？”是怕他付不起话费？还是怕他会直接丢手铐？